了如何对付张燎的事上。
事不迟疑,才能不误先机。张本民通过蚊子把张燎家的情况摸了个透,决定第二天晚上就动手。
张燎家在一个类似于别墅的小区,住的是一、二层连体房,靠最南一排。这是个有利条件,站在小区铁栅栏墙外的人行道上,便能看清他家房子外面的一切。更为有利的是,现在他是一个人住,他的老婆回了娘家。
晚上十点钟,张本民从藏身处出发,戴着顶鸭舌帽,低前行头。一路上选择次干道,尽量避开行人密集的地方。在路边,他还顺手拣了几块破碎脱落的人行道板砖,放进随身携带的背包内。
曲曲绕绕,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路程,来到张燎家南侧栅栏外,趁周围无人,一下跳进绿化带内,借着一人多高的龙柏绿化树隐藏起来。
从惯例上看,张燎应该还没回家,门口小花园旁边的空地上没有他的车。继续蹲守,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能等到他的出现。
天气逐渐热了起来,草丛中蹲伏是件难以忍受的事,不过对张本民来说都算不了什么。
等到快十一点半的时候,张燎果真回来了,轿车停下,车里出来四个彪形大汉,跟他打了个招呼,就上了跟后面的一辆车离去。
张燎果然提高了警惕,加防了人手,回家还让人护送。
张本民决定等半个小时再动手,他不打算摸进去,因为不了解里面的情况,虽然张燎的老婆不在家,但要是室内有报警器的话会有很大惊动,而且,有了防备的张燎,没准还能掏出枪来,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二十多分钟过去了,张本民有些等不及,便从包里摸出块小石子,扔到张燎的车窗玻璃上,“砰”的一声,玻璃开裂。
车子的防盗器顿时鸣叫起来,尖锐声刺穿夜空。
很快,张燎拉开门探出个脑袋,很谨慎地看了看,小心翼翼地走出来,手里还提着根棒球棍。
借着门厅的灯光,张燎下了台阶,围着车子转了一圈,看到被砸的车窗玻璃,停住脚四下张望。
就在这一瞬间,张本民狠狠地投出了一块稍大点的碎道板砖。
投掷是张本民擅长的,砸得很准,正中张燎脑袋,他晃了下,便栽倒在地上。
这种抛黑砖的方式,用在张燎之类的人身上,张本民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就像战场上敌我双方交手,难道还要在乎用手段是否光明磊落?一切都是策略,能制敌就行!
战机不可贻误,张本民赶紧攀上铁栅栏墙的水泥立柱,跳进院内,快速走向张燎。
行进中,张本民掏出橡皮手套戴上,来到张燎身边后用一块膏药封住了张燎的嘴,又用绳子快速将他的手脚捆住。
原本张本民打算将张燎拖进屋内,但一摸他口袋,车钥匙竟然在,于是便把他扔进车里,放在后排座上,随后又将棒球棍拣起,接着驾车离去。
出小区没费事,门卫一看到张燎的车子就立刻打开横杆。
离开小区,张本民把车子开到市郊,在一处废弃的工地内停下。
此时张燎已经醒过来,“呜呜”地叫着,张本民打开车内灯,揭下了他嘴上的胶布。
“你,你他妈绝对死定了!”张燎依旧嚣张,怒视着张本民道“你竟敢绑架我!”
“装什么?你觉得可以用暴戾将我镇住,然后再谈条件?”张本民哼笑一声,“其实你很惊慌,内心充满恐惧。”
“笑话,我还能怕了你?”张燎并不示弱。
“你是真不怕死,还是觉得我不敢下手?”
“我不知道你敢不敢下手,只是你应该考虑能不能下手,因为我不是一个人,你把我解决了,接下来会有更多的人找你!”
“都到这时候了,你怎还如此狂妄?像你这样作恶多端的人,今天要是不除掉,就是我造孽了。”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