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合适的理由来应对。
何部伟有点纳闷,看看张本民。
这老狐狸还想垂死挣扎?
张本民皱起了眉头,心生一计,让何部伟把那女生先转移到办公室内间。
女生望望章万树,不知所措。
“去就去,我们又没做什么亏心事,有什么话只管如实说好了。”章万树一歪嘴角。
“我不是要跟她问话,是想跟你单独谈谈。”张本民拉了张凳子坐在章万树对面。
“随便喽,不过我先警告你,等会必须让我们走,否则我就要打保卫处的电话了!”章万树看上去义正辞严,“年纪轻轻不学好,还由着你们胡作非为?!”
“就这变化的程度,送你一个大写的‘服’字。”张本民摇头一笑。
何部伟已经打开内间的房门,示意那女生赶紧进去。
张本民掏出根香烟丢给章万树。
“我不抽烟。”章万树神情严肃,“有什么话赶紧说,不要影响我休息。”
“你是不是搞错了?”何部伟过来了,歪着头道:“刚才在外面你可不是这样的啊。”
“什么刚才?”章万树瞪起眼睛,“今晚我跟学生在办公室讨论一个研究课题,回去晚了些,没想到经过小食堂门口时被你们误认为是图谋不轨的人,最终,为了配合你们的工作,我们答应跟你进来把事情说清楚,就这么回事了,还想怎么着?”
“真是日不死的,拿我们当小孩?!”何部伟不能弱了气势,瞪眼道:“告诉你,别想抵赖!”
“没有事实,何谈抵赖?”章万树冷笑了下。
“哟,姜还是老的辣。”张本民插话了,他撇起嘴一笑,道:“那你说的可信度又有多大,你说在办公室和女学生讨论课题,按照这个时间点,谁能证明?”
“等会我就动用所有的关系,连夜找人作证。”章万树觉得占到了上风,一时间拿足了气势。
“既然你说得这么直白,那我也不拐弯抹角了。”张本民抬脚一蹬,把章万树踹翻在地,然后拿起棒球棍,恶狠狠地看着他,“如果现在一顿乱棍把你打晕,情况是不是会有所改变?”
听到要被乱棍打晕,章万树一时有了秀才遇见兵的语塞,“你……有,有理讲理嘛。”
“讲理?可你讲的是理嘛,纯粹是狡辩,还有就是胡说八道!”张本民表现得极为气愤,咬着牙,扇动着鼻翼,似乎下一秒就要挥出手中的棒球棍。
“打,打人是犯法的。”
“那要看是什么情况,告诉你,把你打晕后,拖到樱花树下,再把那小女生给叫过去,把她也弄晕,扒下你们的衣服,然后叫保安过来,说当场抓到夜行不轨的一对男女,让他们看看你这个道貌岸然的老学者都在搞些什么研究!”
“你们……”章万树一哼,“敢么?!”
“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张本民觉得真有必要在章万树的腿上来一棍。
“我觉得你们不敢。”章万树继续道,“因为你们不是恶人,假如那么做的话,相当于是把那小女生给毁了,忍心么?”
嘿!张本民摸着脑门笑了,“行啊,老狐狸,看问题稳准狠。”而后转向何部伟道,问有没有泻药或巴豆之类的东西。
“有!”何部伟是什么人,当即就明白了张本民的意思,马上出门到食堂后厨,用纸包了一大把面粉回来,说是泻药。
张本民接过纸包,在章万树面前晃了晃,“等你晕了后,就塞到你手里,再喊保安来证明,看有没有人相信你投药,到时看你怎么说得清!”
“没人性!”章万树哆嗦着嘴唇,显然情绪有波动。
“你这么个老流氓还配说人家有没有人性?”何部伟削着眼睛,拎起了放在桌旁的钢管,“我数三个数,你他妈要还是这么个态度,我们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