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轻啊。”说完,把毒鼠强扔到桌子上,“现在我说报警,你怕不怕?”
“我,我承认身上有毒鼠强,可又没做投毒的事。”严明宇还不服气,“难道我身上装着避孕套,就一定做那种事?”
“行啊,头脑还挺灵活的。可关键问题你没弄清楚,避孕套跟毒鼠强的性质根本就不一样。避孕套是计生用品,你买多少、怎么用,不碍事。毒鼠强是什么?它毒性太大,国家早已经有计划地管控收缴了。”张本民鄙夷地一歪嘴,“真是个蠢货!”
“就算我带了药,可,可又能说明什么?”严明宇说完一歪头,装出不在乎的样子。
“投毒未遂,罪也不轻。”
“谁能证明我要投毒?我最多只是违规携带违禁品而已。”
“嚄!”张本民摸下巴,点头寻思着道:“好,很好,谢谢你提醒!”说完,把毛巾丢给何部伟,“真得把他的粪门给赌上。”
“塞毛巾费劲,用胶带吧。”何部伟拉开抽屉拿出宽胶带,利落地把严明宇从嘴巴到脑后缠了个严实,然后问张本民接下来怎么搞。
“制造投毒现场。”张本民冷笑着,“毒药撒下去,就不是未遂了,那可是故意杀人未遂,仍会按照故意杀人罪追究的。当然了,会适当从轻,虽说还要不了这贱狗的命,但足以让他到大牢里去受个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