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子开着面包车来到别墅大门前停下,小金子走下来,径直推院门而入,手上拿着个套头用的黑布袋。
张星很顺从,伸着脖子套上,然后被领着走出院外,顺从地上了面包车。
路上,张本民很谨慎,再三提醒蚊子不要出意外,如果与其他车辆发生刮碰事件,弄不好就会出大乱。
这一点蚊子很明白,一改往日的嘻哈模样,变得格外冷峻。
半小时之后,车子稳妥地到达城北郊,张本民松了口气。又行了不到十分钟,进入租住的别墅院内。
张星被小金子牵引着来到屋内,而后深一脚浅一脚地进入地下室。张本民随后跟进来,示意蚊子和小金子离开。
沉寂了一会,张本民开口,“环境可能会让你很失望,不过没关系,那不是重点。”说完,取下了张星头上的黑布袋。
张星两眼紧闭,持久的黑暗环境让她的眼睛产生了条件反射。过了好一会,她才慢慢睁开眼,看到所处的房间布置后,顿时浑身发抖。张本民揭下她嘴上的胶带,说没事,慢慢静下来就好。
“这,这是什么地方?”张星抬头起头看着张本民,抖抖索索地问。
“安全的地方,对你来说绝对是安全的地方。”
“太恐怖了。”张星摇着头,“我知道你很厉害,别跟我一般见识好不好?”
“别着急,你还没好好说事情呢。”张本民道,“要不,我先问几句?”
“可以,可以的。”
“是谁囚禁了你?”
“胡华正。”
“怎么会是他?!”张本民颇为惊讶。
“没错,就是他那个狗杂种。”张星回答得很愤怒,也很伤心。
“胡华正不是肖永波的好朋友么,按理说他该鼎力帮你解决一些问题才是,怎么会把你给囚起来?”张本民叹笑着摇摇头,“好吧,我不问了,还是由你自己慢慢说,记得一定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否则,你就会躺到那案板上去。”
“知道,知道。”张星连连点头。
“好,那你讲吧。”张本民点了支烟,坐下来慢慢听。
这还真是个精彩的故事。
胡华正,与肖永波虽说关系密切,私下里甚至都称兄道弟,但终因其心术不正,导致并不能和肖永波成为真的朋友,可以说,他们两人之间有的只是相互利用。
刚开始时,胡华正只是想通过肖永波攫取用于挥霍潇洒的不义之财,而肖永波作为漂白的涉黑商人,当然离不开公安方面的照顾,所以胡华正顺理成章地就成了座上宾。
人的欲望是个无底洞,尤其是对于品质低下的人来说更是如此。胡华正整日与肖永波胡吃海喝玩女人,花钱如流水,时间一长就开始嫉妒起来,他觉得自己的能力丝毫不比肖永波差,凭什么不能拥有那大把大把的财富?
胡华正看上了肖永波的那一堆财产,动起了坏心思,他琢磨了一番,觉得利用张星做搭板最为容易。正好他知道肖永波那方面不行,于是创造了很多机会与张星接触,言语间不断深入挑逗,想拿下她。
不过,张星可不是个省油灯,对于性事的缺失,她有的是法子进行一些些小清新的弥补,自然看不上油腻中年的胡华正,只不过胡华正对公司的影响实在太大,所以她虽然不接招,但也总是笑脸相迎。
事情的转折,出现在张燎身上。
作死的张燎没能逃过宿命,早早地栽在了张本民手中,那并不是秘密,虽然没有证据,因此,张星恨透了张本民,报仇心切可想而知。她一个女人家自然力弱,便不断催促丈夫肖永波动手。
然而肖永波关注的是公司的业务发展,大把搂钱,对复仇的事并不上心,这让张星大失所望。
关键时刻,胡华正得到了机会,他主动向张星表露,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