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嘛,还有点说头。
张本民跳下摩托车,“你还可以嘛,跟一条病弱的老狗过不去,也真够能耐的。”
“干啥,你在跟俺讲话么?”郑成喜指指自己问道。
“除了你能带人上门打死赛豹,还能有谁?”
“那是政策,乡里下的命令,防止狗疯了咬人,人会得疯狗病的。”
“拉大旗作虎皮,别跟我讲得挺像回事儿,其实就是公报私仇。”张本民道,“我跟你说,赛豹当初在乡里被打了,我把动手的那人的肚子给豁开了。”
“什么意思你?!”
“你对照一下看看呗,我会把你怎么样。”
“不是我小瞧你,你有没有那个胆子!”
“走着看就是,到时你后悔都晚了。”张本民道,“很负责任地告诉你,你的晚年会很凄惨。”
“你说什么玩意儿!以为上个中专就不得了了?”郑成喜说着,取下耳朵上夹着的香烟,点了起来。
“那是你以为的,我根本就没当回事,什么上不上中专还是大学的,都算个屁啊,人只要能混,就算是小学毕业照样也能牛起来!”
“讲啥大道理呢?俺家建国不就是个例子?还是得上大学!”
“那不是郑建军帮的忙么,郑建国那点能耐,你也不是不知道的,就是到县大院当看门的都不行。”
“胡说八道!”郑成喜觉得受到了侮辱,“你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不客气?你还能怎样?”张本民冷笑道,“郑建国就在北边儿,不行你喊他过来做个帮手,到时我一并把你们父子俩放倒,打个半残还能算是正当防卫,然后尿你们一身,也算是节前给你们的一份小礼。”
“放你娘的屁!”
“我娘在很远的地方,放个屁你也闻不到,不过等我把她接过来,你可以像条狗一样,天天去闻她的屁、吃她的屎,算是赎罪了。”
“你……”
“我什么?我没什么的,除了实力,别的真没什么!”张本民冷道,“郑成喜,其实本来我并不想再与你为敌,但是,你太过分了,生性使然,你就是个毒坏儿,所以,你必将付出惨重的代价。”
“简直狗屁不通,不跟你说了!”郑成喜甩袖而去。
孙余粮一直在旁边看着,半句话都没说,他觉得听张本民说就已足够过瘾。
“俺日的,玩嘴皮子,郑成喜就这么被你斗败了?!”
“这算什么,几句话而已,哪天再让他个老狗日的见识一下,什么叫钻心的疼痛。”
“嗐,咱们就先甭想那些了,年根子里头还是想点喜庆的。”
“村上蛮有几个狠毒奸坏的人,必须慢慢除掉,否则咱们村的村规民约永远无法真正地实施下去,民风,就更谈不上了。”
“还想着之前你弄得村规民约呐?”
“那当然,以后会用得到。”
“你这是啥意思?”孙余粮疑惑地道,“难不成,以后你还会回来,不留在城市?”
“大城市有什么好的?还是回老家,农村是片广阔的天地,可以大有作为。”
“你能这么想当然是再好不过的!”孙余粮抖着眉毛道,“那俺不又可以托个大福了么!”
“别只想着托福,到时你也得好好干,那样才会找到人生的方向……”张本民说着,守住了口,看了看孙余粮,道:“可以,你可以只想着托福,只要不惹乱子就行。”
“也,也不是吧,该干的还是要干的。”孙余粮傻笑着摸摸耳朵,然后又催促起来,“走吧,赶紧到我家去,先喝杯茶,再喝酒吃菜!”
“好吧,是该坐下来喝杯茶顺顺了,接连碰上猪狗父子俩,真是被气得不轻。”张本民话音刚落,巷子口出来了一个“吱吱”作响的轮椅。
有一个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