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利的,那是造福一方子孙的善事。”
“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干脆提成局长,不是更好?”
“哎唷,到底是县长助理,站位就是高,干事就是干脆利索又到位!”
“这个时候,还是别说恭维的话吧。”胡华浩按灭了烟头,“说吧,其他还有什么事。”
“有!”张本民笑了,“其实感觉有点不好意思,真是太麻烦你了。”
“没想到你这人,还这么虚伪?”
“嘿哟,领导您批评得对,现在立马改正!”张本民一伸脖子,“你们办公室秘书那块,有个叫郑建国的吧?”
“有的。”胡华浩一点头,“怎么,准备提拔他做什么?”
“领导您抢话了。”张本民笑笑,“他那人,不是提拔,是办理!”
“办理?!”
“对!给他弄个严重错误,开除出公务员人队伍!如果能几年坐牢最好!”
“这个……我尽力就是。”胡华浩再次推推眼镜,“还有事么?”
“还有两件。”
“还,还有两件?”
“怎么,刚才不是提醒过你,要耐住性子的么?”
“哦,还有两件,那,那也不多。”胡华浩无可奈何地道,“继续,继续说。”
“我不是不讲规矩的人,不会贪得无厌。”张本民歪着嘴角道:“你知道我的身份吧?”
“知道,但是种种原因之下,我还没有说出去。”
“非常好,没说出来真的非常好,以后呢,也不要再说了。”张本民哈哈大笑起来,“记住,如果我的身份出了问题,那就是你的问题。”
“不会的,不会出问题的。”胡华浩很坚定地道,“你不就是刘国庆嘛,哪还能出什么身份问题?”
“高!”张本民对胡华浩竖起了大拇指。
胡华浩咳嗽了下,挪了挪屁股,道:“最后一件事,就由我来说吧,是不是当初你父亲受到迫害的事。”
“哟,您还真是个明白人,没错,那件事早晚是要解决的。”
“可是……”胡华浩轻轻一弹烟灰,“我还真不知道什么内幕,当初只是奉命行事而已,估计在整个春山,唯一知道内情的,也就是县长祁涌健了。”
“他是始作俑者?”
“不是,也是受人所托,而且托事的人是市里的。”
“我寻思着也是,父亲原本是在市里上班,后来发生了一系列非同寻常的事情,就……就导致了后来的一些事情。”张本民不愿意多说,怕引起悲伤而乱了心智。
“知道,有些事是无法回首的。”胡华浩道,“但我真的只能说抱歉,因为我真的不知情。”
“没关系,相信你没说假话。”张本民长长地叹了口气,道:“这么说,还得跟祁涌健见个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