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张本民道,“我以前经历过很多事,生生死死的都有,所以并不会为了那点事儿来报复你。”
“那,你是为了钱?”郑得冠忙道,“没问题,我统统告诉你密码!”
“你看你,这会儿又不用脑子思考问题了。”张本民道,“钱对我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只要我需要,随时都能搞到很大一笔,还用打你保险柜的主意?”
“那……你是为了什么?”郑得冠皱起了眉头。
“打听个人。”张本民道,“张戊寅,你还记得吗?”
“张戊寅?!”郑得冠惊得嘴巴大大张开。
“事情过去十多年了,但你应该还能记得,当时你跟春山公安那边打过招呼,要办理张戊寅。刚好,那会儿张戊寅被陷害入狱,所以春山公安就顺势制造了个意外,让张戊寅死在了牢里。”
“你,是他什么人?”
“不该问的就不要问,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提醒你个狗东西,否则我会让你比死还难受,不但自己身败名裂坐大牢,连同你的家人都要遭殃。别跟我说冤有头债有主,只要我怒了,凡事有枝枝节节的牵连,全都不放过!”张本民咬了咬牙根,道:“说吧,当初是谁委托你的,或者,你就是源头?”
“不,我不是源头。”郑得冠真的被吓住了,不敢打弯子绕圈子,他擦了擦额头,只能如实道来:“是市政法委书记,姜上行。当时,他是副市长。”
“哦。”张本民点点头,沉默了会,继续问道:“事情的起因,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被委托办事,不问缘由的。”
“好吧。”张本民一声慨叹,“不知道就算了,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不会刻意刁难别人。”
“刘,刘大队长,能不能把笔记本还给我?”郑得冠还是不忘关切一下保险柜里的东西,“至于存折,是不是我名字的,都不要了,你留着就是,我把密码告诉你。”
“笔记本和存折的事,等我想想该怎么处置再说,想好了自然会告诉你。”张本民说完起身,很干脆地道:“对了,你不要惊动姜上行,这是唯一保你无事的条件。另外,夏富康个狗日的,你要告诉他,别再找我的茬跟我过不去了,我也不想惹是生非,至于他侄子的事,完全不能怪我。反过来说,他给我下过大套,我应该加倍还击的,搞死他个狗日的货。不过嘛,老子心宽就不跟他计较了,每个人都有明暗面,不能因为一个错误就揪住不放。”
“我一定跟他说,保证不会再出问题。”郑得冠道,“如果他敢瞎糊弄,第一个收拾他的就是我!”
“行,我姑且相信你。”张本民道:“说话算话,什么都好说,如果不算话,就是咎由自取了。”
“我有数,肯定会做到位的。”郑得冠点头哈腰地说。
张本民没再说话,开门后甩着膀子大步离开,留下惶恐之极又不知所措的郑得冠在办公室里发呆。
其实,此刻的张本民也有点不知该怎么做,因为对姜上行并不了解,他要找个中间搭板人,多探寻点信息。
这个搭板人,就是王乐笙,张本民觉得他最合适。
人或事,有时不经念叨。想谁,谁就来。
就在次日,王乐笙来到了金华区公安分局,送一个新到岗的女民警到治安大队,说是从外地调过来的,有一定门路,要多多照顾。
张本民一看傻了眼,王乐笙亲自送来的女警,竟然是她!
师姐昌婉婷!
昌婉婷似乎也极为惊讶,不过马上就平复如常了,在王乐笙的介绍下,很礼貌地问了声刘队好。
张本民有点恍惚,点头应声。
王乐笙看出有点不正常,问道:“怎么,好像你们认识?”
“不,不认识。”张本民马上否认,“我只是觉得有些出乎意料,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