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要是星期天,平常无所谓,反正天天上班。”
“行,你把基本信息给我,一旦入了手,绝对能跟到底!”
“过几天再联系你,今天她刚到岗。”
“好咧,早晚都是你一句话!”
与何部伟通过电话,张本民去了趟金华区政府,找郑得冠,想了解点姜上行的信息。
郑得冠很认真,问想了解哪方面。
“你跟他熟悉到什么程度?”张本民问。
“唉,说来你可能不信,我跟他现在还真不太熟悉,早年因为工作关系有过交触,但后来随着交集完结,也就疏远了,总的来说我跟他不是一路人。”
“他的性格如何?”
“应该是绵里藏针型的,我不喜欢,所以跟他走不到一起去。”郑得冠道,“当初他要我做……跟你父亲有关的那事,其实就是一场交易。摆明了说就是,我帮他置办你父亲的事,然后他给我一定的好处。具体是他帮我提拔半级,升到正科,如果有可能,还会尽量朝副处上推一把。他说到确实做到了,后来我又经过自己的努力,熬到了正处。”
“当时你跟他不熟,他为何找到你呢?”
“我说过他是绵里藏针的人,擅长暗地里下功夫,他了解过,当时春山公安局局长兼副县长祁涌健是我同学。”郑得冠道,“他还让我转告祁涌健,事情帮了不会白帮,收获绝对大于预期,后来祁涌健不就当上县长了嘛。”
“这么说来,他的胆子可真不小,跟你关系还不熟的情况下,就找你做交易?”
“那会儿他是副市长,当时我才是个小副科,他找我交办事情,眼睛都不眨。领导不都这样嘛,找下属办事就跟看得起他们一样,所以下属们往往也以此为荣,感恩戴德。”
“都是坏风气!伟大的事业毁就毁在像你们这般人身上!都是些蛀虫、臭虫!”张本民忍不住发了个小脾气。
郑得冠只有满脸堆笑,“这……大环境之下……”
“行了,不说那些。”张本民叹了口气一摆手,道:“接着刚才的讲,当初你为何没有趁机抓住机会,使劲贴着姜上行?”
“刚才说过了嘛,不是一路人,跟他在一起实在是别扭,要说只是别扭也倒罢了,无非是为了升官,可事实上并不是。”郑得冠叹道,“你以为当时我不想攀高枝?当时他兑现诺言,把我推到正科后,我是非常感激的,就像你说的,绝对想抓住他那跟系子,然而腆着脸接触了几次后,发现根本不是那回事。他看我就像看一双臭鞋垫,用过了就算了。”
“你心气儿还挺高?”张本民道,“一点窝囊气都受不了了?”
“受啊,怎么能不受?”郑得冠道,“我含泪又巴结了他两年,结果他受不了了,给我弄了个副处。之后就冷冷地看着我,也不说话。”
“以这种不搭理的方式待你,是不是在无声地宣告:交易已完成,该各回各家了,绝对不玩了。”
“对!”郑得冠一点头,“就是那意思!”
“从那以后,就不来往了?”
“是的,反正我也无所谓了,副处解决了嘛,也算可以了。”
“那你跟他接触期间,他的负面消息多不多?”
“绵里藏针的人一般不留痕迹,还真没听说过他哪方面有问题,不过你想想,当副市长时就目无王法敢做伤天害理的事,现在作为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分管公检法司那么多条口,变得更加厉害的了,哪能没有点故事?”
“你能不能帮忙打听一下,他有没有缺口可以切入。”
“能是能,但不保证,你要做好心理准备。”郑得冠道,“毕竟这么多年来圈子也都比较固定了,如果能探听得到,或许平常在酒桌上、牌桌上早已经有所耳闻。”
“这事不强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