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事就说,需要我们帮助的,尽管开口,不是说嘛,有困难找警察呀。”
“那我,就说了啊。”钟崇翔叹了口气,“说到我女儿的遭遇,的确不幸,但相比之下,她还是幸运的。她有个同事,可就悲惨了,被他们老板的一个手下看好了。那个畜生趁着夜班的时候,心怀不轨做出了伤天害理的事,最后,那姑娘跑到楼上,跳了下来,当场就没了命。”
“也是酷斯堡的?!”张本民忙问。
“对。”钟崇翔道,“我知道,这事可能也让你坐不住,但我还是要说,毕竟,那姑娘死得冤屈。我也是做父亲的人,心里难受,就琢磨着刘队长有没有办法帮帮忙。当然了,你别有压力,我知道每个人的能力都有限,而且,酷斯堡的老板确实也太厉害了。”
又是酷斯堡!
张本民愤怒之下还有些莫名的躁动,毕竟与马道成有关。“事情最后怎么处理的?”他问。
“法院宣判了,定性为自杀,说那个姑娘有什么重度抑郁症,是自己跳楼寻死的。”钟崇翔道,“酷斯堡老板可能觉得也太伤天害理了,让人送了几万块钱给女孩家里,说是什么员工伤亡补偿。不过人家没要,说一分钱都不要,只要凶手偿命。”
“已经判了,还偿什么命?”张本民叹了口气,道:“找个时间,你带我去那女孩家看看,再了解一下,毕竟有些情况你可能也说不清。”
“太好了!”钟崇翔一下激动了起来,“你就是包青天!”
“我不是包青天,我是人民公安!”张本民决定当即就行动,“走吧,现在就去。”
老旧的小楼,昏暗的两居室,一对毫无生机并不算老的夫妇。
妇人卧床,伤心过度,一病不起,整天以泪洗面。男人的身体比较高大,看上去也挺硬朗,不过,却拄着拐。
一番了解得知,夫妇二人失业,最近几年在街边做鸡蛋饼谋生。
“你真的能帮我们?”男人的眼中含着无限期望。
“只能尽力,不敢保证。”张本民没法把话说绝对,万一没解决好,会让他们彻底失去希望,没准还会失去活下去的勇气。
“需要钱的话,我有,家里还有几千块钱!”男人的口气很坚决。
“不一定是钱的事。”
“我知道,背后的关系太复杂。”男人叹息着,“我也没少上访过,但根本就没有用。”
张本民不由得在心里也叹起了气,安慰道:“你女儿单位补偿的钱,该拿着,至少能给你女人把身体好好治一治。”
“不,我觉得那是沾着女儿鲜血的钱,不能拿。”男人道,“我一定要让杀人凶手戴力强偿命。”
张本民眼前一晕,“你,你说谁?”
“戴力强,好像是酷斯堡老板的私人保镖!”
“……”张本民真的开始眩晕起来。
“怎么,你知道那个人?”男人见张本民反应很大,便惊问了起来。
“不,不认识。”张本民稳住了心绪,“最近连续熬夜,有点累。”
“哦,我以为你认识,被吓到了呢?”
“吓到?”
“对,他太厉害了。”男人指了指自己的腿,叹道:“我知道法律没法给个公正,就想豁出去我这把骨头,也要让戴力强偿命。可是,那个畜生真的太厉害了,像我这样的体格,在他面前根本都不堪一击。”
“还是要相信法律,不能自己动手。”
“我是相信法律,但是,法律好像看不到我的存在。”男人擦了擦眼角,“真的,如果可以,我愿意用自己的命去拉戴力强的命,跟他一起死!”
“别乱想,这不但解决不了问题,而且还会让你们更痛苦。”张本民道,“即便不相信法律,但你一定要相信公道,公道天下,不负人心,不藏奸佞。你要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