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通范德尚电话时,直接就问他是不是想出手一部分股票。
范德尚说是,因为这次是行长亲自过问,有那么点意思。“刘总,你深不可测,但我们行长毕竟没经过那么大的场面,他用职务关系贷出来的钱可不少,一千万呐,出事可是要把牢底坐穿的。”
“可以理解,但我先把话说在前头,这股票还能涨,并未到最佳时间。”张本民故意犹豫了一下,道:“不过为了让行长宽心,可以先出手一部分,让他把窟窿堵上。”
“对对对,我们行长就这意思!刘总,那就按你说的办!”范德尚忙道。
“可以,不过生意归生意,我把账目算一下,理清了为好,不伤和气。”
“那是肯定的,当初是怎么约定的,就怎么执行,绝不起纷争,毕竟合作也不是这一次,以后没准机会还多的是。”
“对头,生意嘛,就得一五一十分得清。”张本民道,“当时行长贷的是一千万,买了十一万多股,按照那会的约定,利润五五分成,是吧?”
“没错。”
“现在卖掉一半,五万五千股,每股的利润是两千,一共是一亿一千多万。”
“对,行长自己已经算过,就是这么个账。”
“平均分的话,我要拿走五千五百万。”
“应该的,用不着客气,行长绝对也不会克扣!”范德尚很是激动,“想想真不可思议,简直跟做梦一样!行长说了,他会给我一个数!”
“你跟行长之间的分成,是你们的事。当然,如果他给你太少,我也可以帮忙说话。”
“谢谢,谢谢刘总!”范德尚几乎是感恩戴德,“也不知上辈子哪儿积了德,竟然碰上你这个活财神了!”
“别吹捧我,只能说我的运气好一些而已。”张本民道,“明天我就让何经理去找你,把账目对好,该办的办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