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得。”张本民摆手一笑。
“不是抬举,是真实感受。”郑得冠很虔诚地道,“刘队,你的投资建议到底是什么?”
“股票这个红利怕是没大多意思了,两个多月的期限,利润空间不是太可观,当然也可以入进去,只要资本足够大,那也能赚翻。”张本民道,“不过考虑到动用大资本有风险,还是改投铝锭吧。”
“铝锭?”郑得冠并不太熟悉这个行业,“就是铝块么?”
“对,工业上重熔用的铝制品。现在是六千元一吨,三个月后,能涨到三倍。”张本民道,“前后不过三个月多一点,利润还是挺高的,而且不用找什么关系人,只要雇几个人帮忙就行,甚至完全可以自己操作。”
“一变三?”狄耘抿起了嘴,点点头道:“确实够诱人。”
“就说你出不出手吧?”郑得冠道,“反正 我要搞一把试试。”
“国庆队长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不搞一把不是对不起他嘛,搞!”狄耘这次很干脆,“砸锅卖铁也得凑笔钱!”
“那是了,机会难得,过了这个村就没了那个店。”郑得冠毫不含糊,“明天就着手办理。”
张本民一看场面气氛挺不错,得见好就收,于是提议暂且不做决定,等明天好好寻思一番,最后再下定论。
话已至此,算是皆大欢喜,刚好乘兴散场。
张本民回去后依旧还很兴奋,铝锭的事可不是他今晚随意说的,前些日他就凭着记忆开始琢磨了,觉得完全可以赚上一笔。
当然了,这事还得找范德尚帮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