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里的一个重要水资源体了,肯定会保供的,只不过这几年财政吃紧,而且向省里的申请也还没得到批复,所以就暂且停摆了。”
“知道了,那反正还是有希望的。”
“早晚的事,只是时间问题。”
“嗯。”张本民寻思了下,又道:“孙局,有客商在屏坝水库东侧想搞个纯净水厂,到时要从水库里取水,你看在取水证的办理上,能否把手续简化一下?”
“什么简化?”孙族峰道,“只要申请材料一到,我这边就盖章发证!”
“孙局,你真是太义气了!”
“不多说,咱们是有共同爱好的,投缘!”孙族峰端起酒杯,道:“刚才你说的零比二,还是像上次那样有把握?”
“信我,就像信你自己一样!”张本民一咧嘴,“这次也绝对没问题。”
“好。”孙族峰一点头,道:“对了,你说要翻那个叫什么华子的在打沙上的违法行为一事,还要当真,早点曝光出来,我这边也好早点收回他的承包权。”
“孙局,话说到这里,我也就不保留了。”张本民犹豫了下,“其实,华子只是个幌子,真正的幕后另有其人,叫张融训。”
“张融训?!”
“怎么,你认识?”
“我们局新建的办公楼,就是他承揽建设的,真是可恶至极。”孙族峰道,“到处偷工减料,还要全款支付,连质量保证金都不留。”
“如此说来,想必你也知道他的后台了。”
“对,卢书记。”
“所以啊,我觉得不能隐瞒华子的背景关系,否则最后你要是吃了瘪,那不得怪罪死我么?”
“不碍事!”孙族峰一摆手,道:“我说能办就能办!”
一听孙族峰这话,张本民放了不少心,而且隐约中能感觉到他并不怎么怵县委书记卢单递。其中有何缘由,暂且也不必过问。
“那可能到时孙局要承受不小的压力啊。”张本民道。
“各人承压能力不一样,可以说在春山县我就没忌惮过谁,也没求过谁。”孙族峰道,“只是前段时间为了孙女的学籍问题,托人求了林栋效局长。”
“没想到孙局这么刚硬,简直就是青松品质,不过嘛,放在现如今的社会,怕是有点不合时宜。”张本民笑道,“我有话就直说了,听着不舒服你就摆摆手,我立马收口。”
“别,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从今往后,有什么话尽管说,我受得住!”
“那好,我想问一下,你问中日、中韩国足比分的事,是要赌球吗?”张本民直视孙族峰的眼睛。
孙族峰身形一弱,眼神闪烁躲闪起来。
“孙局,我知道你应该是缺钱了。”张本民一点不留情面,“因为你本不是有赌性的人,所以,肯定是出于实际迫切需要。”
孙族峰头一歪,叹道:“好吧,我也不否认了。”
“还有,缺钱的不是你,应该是你的子女。这是人世间不可避免的,孩子缺钱受苦受累可能还会受气,做父母的怎么能无动于衷?”
“张主任,实在看不出来,你小小年纪却能看透这么多。”孙族峰道,“没错,我儿子无能,学没上成、生意也不会做,好歹找个了工作,属于吃不饱饿不死的那种。可是儿媳妇不满意,整天闹腾,总拿房子说事,不是嫌房子小就是嫌房子旧。前段时间我一狠心,决定给他们买套新的大房子,可是,房价涨得太快,钱不够呐。”
“如此说来,你倒是令人钦佩,绝对是廉洁奉公的。否则一个堂堂的大局长,想弄点钱还不容易?”张本民道,“我看,不如让我帮你一把,毕竟现在咱们也算是忘年交了,好朋友之间相互帮帮忙,并不违规吧?”
“张老弟,你应该工作不久,哪来的钱?”孙族峰道,“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