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调整很理解,但她表示没有确定的把握能把大旅游那块业务拢好。
“既然你把担忧说了出来,那就说明没什么问题。”张本民尽量让气氛轻松活泼一些,“你的能力我也不是不了解。”
“感觉你好自大,怎么就知道我会按你安排的去做?”殷然抱着膀子,口气带着点小桀骜的味儿。
“咱们不是好朋友嘛,关键时刻你怎会袖手旁观?”张本民道,“你看,现在我能信任的人几乎都在重要的岗位上了,已经没有人手可筹措。”
“那我还得感谢你给予的莫大信任喽。”
“哎哟,这话有点酸味儿。”张本民搓着鼻尖笑道,“不过没事,我就喜欢那口儿。”
“得了吧,别跟我油嘴滑舌的,玩笑开大了没法收拾时,会酿成大错的。”
张本民听了这话,咂着嘴点着头叹着气,还真没法把话接下去。
“怎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吧?”殷然笑了起来,“有情有义的男人,注定是不太适合打情骂俏的,否则到最后会很难把控局面。”
“在你面前,我总是很弱势。”
“命中注定的事情,不要去改变。”殷然俏皮地一抖眉毛,不过随即又叹了口气,“唉,怎么说呢,我在你面前的强势,总感觉是虚空的。”
“那是因为你善良。”张本民摸了摸下巴,道:“心地善良的女人,注定是不太适合争风吃醋的,否则到最后会很难心安理得。”
“嘿哟,你学我说话!”殷然抬手一指,向张本民扑了过来,拳头巴掌哗哗地落在了他的肩上。
张本民伸开臂膀,似长山卧龙,揽住了殷然。
时间仿佛静止,周遭的气息似乎凝固,只有急促慌乱的喘息声,像春天的闷雷一样,带着生命的阵阵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