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你,所以你不要得寸进尺!”
“怎么,着急了?”张本民满不在乎地一笑,“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我的话绝对能让你有所警觉的,你能接受并在以后严格要求自己,就是个幸事,否则,怕是要有灭顶之灾。”
“放肆!”龚印嘉感觉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吗?敢这么说!”
“哟,你别动气,要是被气出个意外来,我可没法解释。”张本民哼声道,“真佩服你那虚无缥缈的底气,还真足。”
“你,你给我出去!”龚印嘉抬手一指房门,“立刻出去!”
“刚才我说了,不想标榜自己是正义之士然后去搞点什么揭发,也不想做见钱眼开的小人,把那摞成床一样的人民币给转移走。”
张本民这几句话说得风轻云淡,但在龚印嘉听来却是晴空霹雳、五雷轰顶,震得他身形一晃,差点没站稳一头栽倒在地。
看着龚印嘉错愕得跟丢了魂一样,张本民也不急着说话,掏出支烟点上,慢悠悠地抽着。
渐渐回过神的龚印嘉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是真的,他看着张本民如同梦呓般道:“你,你什么意思?”
“怎么,还想垂死挣扎一番?”张本民吐了个大烟圈,慢慢飘向龚印嘉,“不管你信不信,也不管你愿不愿意,事实就是如此,我能让你从云端跌落,后果可能不仅仅是沦为阶下囚的事了,因为数目特别巨大,那性质也就极其恶劣,所以没准还能领颗‘花生米’,直接到西天见马克思去。”
“唉……”龚印嘉像塌了架的瓜秧,一下蜷缩在沙发座椅中,“怎么会这样呢?”
“我理解你此刻的心情,更理解你现在的想法,所以你尽可以表达你认为合适的解决方案,一般情况下,我还是善于接受别人的意见的。”张本民道,“人都有趋利性,所以本着解决问题的态度去克服困难,总能找到一个让双方都不反对的平衡点。”
“你说吧,平衡点在哪儿,因为你掌握了主动权。”龚印嘉道,“刚才我不是要挣扎,而是出乎意料下的一种本能反应,就像面对将倾的大厦,再沉着的人也难免会心理抽搐。”
“别再打什么比方、举什么例子了,今天我来是为了解决问题的,直接点。”张本民道,“所以既然你让我开口,那我也不客气,提两点要求。”
“你说,我仔细听着。”龚印嘉很注意谈话的方式,得有互动。
张本民点点头,道:“首先,你不能再参与到郑金桦的瞎胡闹之中了,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开始我就跟你说了。”
“可以的,其实我已经后悔帮她做了那么多事。”龚印嘉道,“正好,那样也考验一下她对龚名正的感情到底怎样,没准开始时她就抱着要利用我的目的。”
“是啊。”张本民一抿嘴,笑道:“这下给你讨便宜了,弄了个一举两得。”
“你可以追加一个要求。”
“不能临时增加条件,说两个就两个,做事得讲规矩。”张本民很认真地道,“现在说第二个,就是龚名正打人导致对方寻短见的事件,后来人家的儿子不是出面了嘛,结果被你一番操作后,以盗窃的罪名把那人给关了起来。那让我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也受到了类似诬蔑,那时我曾发誓,只要有机会,绝对会把对我作恶的人来个满门灭。”
“不用再说了,我已经明白。”龚印嘉缓缓地点着头,“我也接受,肯定会把后续做好,因为这也是在为我的家庭消除潜在的巨大危险。”
“就是嘛,赶紧把人给放了吧。”
“我会俯下身子,诚恳道歉并认错,先让对方从心理上接受,然后再满足他们提出的赔偿要求。”
“好,我相信你说到做到。”张本民一点头,道:“另外,我还想跟龚市长谈个合作。”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