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问题彻底解决才稳妥,但是,面对站在眼前的春山经警,他也无路可走,最后只好同意,否则就得被拷走。
很快,澳图投资公司的材料从沪城传真了过来,马识图拿出随身携带的公司印章进行加盖。之后,就带着材料到工商局以实物增资的方式办理有关手续。
至此,马道功和马识图父子二人,进入了张本民设计的另一个阶段。
实物增资的手续一办,新的问题来了,而且还是特大的问题。
很显然,范德尚那边的合同三日内是不可能解除的,三年都不行。
这么一来,既然沪城那边的合同未解除,却又用那边的澳图投资公司资质在兴宁这边办理实物增资业务,这不是“一女两嫁”么?
违法呐!
况且,沪城的抵押贷款合同又存在涉嫌篡改注册资金的弄虚作假行为。这是没法辩解的,因为澳图投资公司的新账户中,妥妥地接收了三点二亿先期款项。
罪加一等!
马道功和马识图父子二人,一起被拷走。
何部伟、蚊子都很惊叹,这局棋下得真是精妙,佩服之余,他们也颇为感慨,由衷地为张本民高兴,说大仇已报,大功告成。
对此,张本民摇头笑了笑,说还没有,尚差最后一哆嗦。
两人问还有什么没完成。
张本民挺了挺胸膛,说别着急,到时自然会知道。之后,他说这段时间都挺紧张的,大家都先放松一下,也把手头上的正事好好关注一下,要让各个项目保持良好的发展态势。
……
时光安好,岁月匆匆。
孙义峰到春山监狱任职,已经两月有余。
这天,张本民走进了他的办公室。
“你终于来了。”孙义峰显然是期待已久。
“是的,该来的终究要来。”张本民目光冷峻,“之所以把你安排到这里任职,是因为事关重大,不能多一个人知道。”
“我明白的,一直在准备着呢。”
半小时后,张本民来到一间特殊的监室门前。
此监室空间狭小,阴暗潮湿,马道功就关在里面。
“有没有想到过会有今天?”张本民冷冷地问。
“那又怎样?”马道功的话中带着股拗劲。
“你是不是觉得无所谓,不就三年嘛,熬过去就行了。”
“要不然呢?”马道功依旧是一副不知死活的样子。
“唉,你啊,在这方面不如马识图。”
“你说什么!”马道功一下窜到了监室门口,两手猛地抓住铁栅一晃,“你要对马识图干什么!”
“瞎激动个啥?我只是去沪城那边的监狱看过马识图,他很服帖,不像你,还跟我较着劲。”
“好你个张本民,我告诉你,如果你敢对马识图……”
“嗌嗌嗌,你嚷嚷什么呢。”张本民打断了马道功的叫唤,“怎么还认不清自己的处境呢?”
马道功听了这句话,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渐渐萎缩了身子,不再开口。
“你不说话也不行呐,那咱俩不就没什么交流了么?”张本民冷笑道。
马道功依然沉默。
“唉。”张本民叹了口气,“不说就不说吧,我走了。”
马道功低垂着头,一动不动。
张本民转过身,没走几步又退了回来,道:“哦,忘了告诉你,当年,我爹张戊寅,就是在这里走的。”
几天之后。
岭东村墓地,张戊寅坟前。
张本民下跪磕头,仰天长啸。
这一啸,划破天际,云开雾散,金日灼升,其道大光。
毋庸置疑,随着家仇的雪耻,张本民开创的事业也迎来了各种利好。
屏坝乡的涧沟开挖主体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