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如此強大的實力匪夷所思。”感慨萬千的贊賞傳入澤法的耳際。
非但如此,澤法還感覺手臂異常的疼痛。
“這個家夥究竟是什麽時候做的?明明是我擊敗了他,怎麽會是這幅景象?!”目光凝固,匪夷所思的望著冒煙的手臂,澤法陰沈駭然的臉色難以掩飾,“竟然能夠穿透我武裝色霸氣制造的防禦年紀輕輕已經達到如此的境界了嗎?”
擡眼去,只見澤法的右臂,已經被徹底貫穿,傷口足有拇指那麽大,顯然是屬於灼熱類型的攻擊,傷口已經被燒焦,只算是輕傷。
“事實與虛幻往往只是壹念之間而已,壹切皆是鏡花水月,妳所到的都是水中倒映出的浮光掠影,只是單純的幻覺罷了。”眼見澤法滿臉仿徨和茫然,喻洋輕聲的解釋。
短短的隨意幾字卻是蘊含大道至理,令澤法豁然開朗,擡頭望著近在咫尺的喻洋,哪怕只需要短暫幾步就能踏足喻洋身邊,彼此之間的差距也給澤法壹種咫尺天涯的無力感。
縱使只是寸步之余,澤法可以肯定,只要喻洋想的話,也永遠別想觸及到他,這不是實力的差距,而是次元的巨大差距,光靠廢寢忘食的努力難以跨越的距離。
“為何不殺了我,妳能傷的了我,就明剛才能夠要了我的命。”澤法沈聲問道,語氣帶著不解和深深的疑惑。
澤法驚覺自己就像是無力的醜,翻不起浪花,只能任由喻洋支配,他甚至可以肯定若是想的話,剛才的短暫空檔,他可能就會血濺三尺,當場被喻洋摘下項上人頭。
“妳的命自然有人會收取,不過是別人而已。”饒有深意的盯著澤法,喻洋繼而不著痕跡的搖頭。
他可以出,澤法十分喜歡海軍,為此付出性命也在所不辭,今天能夠單刀赴會,敢和喻洋正面相抗,就明淡生死,心甘情願的付出壹切。
拇指微勾,報紙就漂浮到澤法的面前,映入眼簾的內容正是狂笑的多佛朗明哥,此刻的他已經成為“七武海”這個組織裏的壹員。
澤法失魂落魄的著報紙上的多佛朗明哥,以往的世界觀逐漸崩塌,沒想到多佛朗明哥這種屠夫都能加入“七武海”這個組織。
那些被殺的海軍實習生,大部分都是他的學生。
“要怪就怪自己的命運吧,澤法”
凝視著澤法蒼白無力的面孔,喻洋對他多少產生些許同情,眼前的澤法像是風中殘燭,異常脆弱,效忠壹生的海軍背叛了他,心中作何感受不難想象。
恐怕已經徹底的寒心絕望,這種事放在誰的身上都不能接受認可。
“這家夥的胸襟到是寬廣的很。”
喻洋暗自心道,對澤法多了壹些佩服,若是敢有人背叛他,哪怕是追到天涯海角,喻洋也勢必會將他撕成碎片,以儆效尤。
不知不覺中,澤法的心態開始悄然變化,對於昔日摯愛的海軍,內心的守護之情逐漸的變淡減少。
甚至多出些許的仇恨,只是這股暴躁的憤恨情緒,還是被他壓制了下來。
喻洋見狀只是微微壹笑,澤法之所以叛變海軍,不是出於其他因素,而是被打擊的無可奈何之下才踏上這條滿是荊棘的不歸之路。
想想以後,多佛朗明哥這種邪惡的人能夠繼續完好無損的為禍世人,澤法額頭就有猙獰的筋條起伏連綿,平穩的呼吸也粗重起來。
澤法精神壹陣恍惚,冥冥之中聽到那些隕落學生的亡魂,他們那不甘的嘶鳴的淒厲響徹澤法的耳際,竄入他的腦門,驅使著他的意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