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隕石,縱使九十號破道“黑棺”也無法粉碎的虛白,整個身體頓時開始崩潰毀壞。
虛白不甘吼叫,滿是僚牙的大嘴口吐寒氣,瞪著喻洋,肆虐的雙眼閃過瘋狂,額頭犄角凝聚的虛閃用盡全身的力氣甩出。
“到死也要拉上我陪葬嗎?和藍染的作風很像啊。”
凝視呼嘯而來的閃光,喻洋淡如清風,身後再次浮出求道玉,順勢而上。
和那巨大的閃光不成正比,但黑崎真咲卻是滿臉釋然,有剛才的前車之鑒,她的壹顆心也寬松了下來。
果不其然,虛閃接觸求道玉的剎那,便就自行崩潰,籠罩全世界的陰霾也消失不見,壹切恢復正常運轉。
“總算到此為止了啊。”
見狀,黑崎真咲松了口氣,旋即嘗試著站起身體,壹道黑影卻是遮住了她。
“我知道,虛的力量對於滅卻師就是致命的毒藥。”美麗的眸子暗淡無光,黑崎真咲俏臉寫滿落寞,十分無助的道。
“我就嘛,凡是生物,都不想去死。”
喻洋嘴角揚起淡淡的淺笑,繼而道“黑崎姐,我可以保證妳安然無恙,縱使被虛的力量寢室也能夠幸免於難,不過我們必須要做壹個交易,我才能幫助妳解除危機!”
黑崎真咲黛眉顰蹙,審視喻洋的雙眼,猶豫扮相後,道“來聽聽吧。”
黑崎真咲對於喻洋的真實想法抱有好奇,實在曉不得她壹個瀕死之人對喻洋有何作用,甚至連最基本的作用未必都能起到。
喻洋閉著眼睛,似乎是在思考什麽,眉頭時而緊緊皺著。
“對妳來,我有利用的價值嗎?”盯著喻洋那張思索的面龐,黑崎真咲好奇問道。
她不過壹個即將隕落之人,並不認為自己有被利用,或者被重的價值。
“當然有。”
喻洋嘴角咧起來,露出神秘的笑容,“哪怕最微不足道的棋子,運用合適的話,它也會爆發出最前的破壞力…何況妳很重要。”
黑崎真咲滿臉茫然,並不認為自己有多大的用處,現在的她不過將死之人。
“妳知不知道自己的祖先是何人?”話鋒壹轉,喻洋突然問道。
“祖先?”
黑崎真咲做出苦惱的表情,苦笑道“我們黑崎家的祖先我還真不知道是誰”
聞言,喻洋搖搖頭,直接道“我的是友哈巴赫!”
黑崎真咲想了半天之後答道“友哈巴赫?好像是有這麽壹個人物,聽他是所有滅卻師的祖先,不過聽他很多年前就已經死了。”
“妳了解友哈巴赫就好。”
喻洋擦擦鬢角的汗漬,他還真怕黑崎真咲是個壹無所知的白,需要重頭講起。
“然後呢,妳該不會友哈巴赫起死回生了吧。”眨著眼睛,寶石般的眸子靈動轉著,黑崎真咲俏皮的道。
“為什麽妳覺得他會死了呢?”飽含深意的眼神掃了壹眼友哈巴赫,喻洋不答反問,“妳要明白,友哈巴赫可是所有滅卻師的神,就算他能不死不滅”
“神?他不配!是個屠夫罷了!”
喻洋正打算先狠狠吹噓友哈巴赫壹番,然後在罵他個狗血噴頭,誰料黑崎真咲直接粗魯的打斷他。
“難道…”
想起某種可能,喻洋試探性的問道“妳的祖先該不會是被友哈巴赫幹掉的吧。”
盡管只是喻洋的猜測,但這種可能性極大,因為無形帝國內部的巴茲比,以及哈斯沃德的故鄉,都是被友哈巴赫征服之後斬草除根。
並且這種例子比比皆是。
“這個…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我就知道友哈巴赫不是好人,以前家族裏的老長輩過,滅卻師的衰落都是由友哈巴赫而起,都是為了滿足他的私欲。”黑崎真咲解釋道,語氣竟然還帶著痛恨。
“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