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明带着几个小混混,骂骂咧咧的走了。
赵二宝陪着刘寡妇把果园,大概整理了一下,就陪着她回了家。
结果走到刘寡妇家门口,又被气的够呛。
刘寡妇家门口不知被谁泼了大粪,肮脏不堪,墙壁上还被人用红漆涂了“破鞋”,“不要脸”等字样。
刘寡妇家的大黄狗,也不知被谁吊死在了院子里的树上。
一看这情形,刘寡妇就捂着嘴痛哭起来,他儿子刘大宝也陪在一边哇哇大哭。
“一群畜生,我饶不了他们。”
赵二宝恨恨骂道,找来了铁锨,先把刘寡妇家门口的粪,拿土平了,又在后院挖了个大坑,叫那大黄狗入土为安,然后,跑去厨房给刘寡妇弄了点吃的。
“嫂子,吃点吧,别气坏身子。”
赵二宝把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推了过去。
刘寡妇目光呆滞,一口都吃不下,喃喃自语道:
“不行了,受不了了,赵德彪这是要把我往死里整,也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他了,这小河村,我是待不下去了。”
“嫂子,你没得罪赵德彪,是我得罪他了,他今天叫我饶赵德奎一回,我没饶,他就报复到你这了。”
赵二宝一脸愧疚的说道。
刘寡妇楞了一下,苦笑道:
“原来这样,不过,既然得罪了,那也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打算继续在小河村呆下去了。我城里亲戚开了个包子铺,一直喊我去帮忙,我家大宝年龄也大了,我也想叫他在城里念书,过几天,我就带我儿子去县城了。”
“二宝,到时候,你可一定要来城里看我啊,哦,对了,还有我家那几亩果园,以后就交给你种吧,反正,你也没少帮我,就当是我报答你的。”
刘寡妇絮絮叨叨的说道,听的赵二宝心里很不是滋味,忍不住说道:
“嫂子,你别怕赵德彪那伙人,我非得叫他们给你把果园钱赔了,你也不用搬走,以后,有我在村里,没人能欺负你。”
刘寡妇抬头看他一眼,悠悠道:
“你要是我男人,该多好啊。”
“啥?”
赵二宝一下涨红了脸。
“没啥。”
刘寡妇不好意思的笑了,对赵二宝道:
“二宝,你赶紧回去吧,以后少往我家跑,寡妇门前是非多,我不想叫村里人说闲话,离开村子前这几天,你就叫我过几天安生日子吧。”
赵二宝还想说啥,但是却被刘寡妇硬推了出去。
离开刘寡妇家,赵二宝心里很不爽。
虽然刘寡妇说果园的事,也不怨恨赵二宝,但是赵二宝就是觉得是自己对不起刘寡妇。
他更恨赵德彪这伙人做事过分。
于是,他怀里揣把柴刀开始满村的找赵天明,逢人就问,谁今天在刘寡妇家门口转悠了,她家墙上的红漆是谁喷的?
意外的,赵德彪家那一伙人就像是集体消失了一样,他一个没碰到。
村里的人也是一问三不知,显然不想得罪赵德彪。
眼看天黑,赵二宝只好郁闷的往家走,在路上遇到了村长。
“赵二宝,听说你今天一直在找赵德彪家的人?”
村长冷着脸问道。
“嗯。”
赵二宝粗声粗气的答道:
“赵天明今天把我刘嫂子家的果园砍了,我找到他狗日的要卸他一条腿。”
“唉!”
村长叹了口气:
“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你替刘寡妇做的越多,也会害的她越惨,你不知道村上现在都怎么说你们两个了?再说了,你就把赵天明砍了能咋,你还不是要坐牢?算了吧,赵德彪那伙人,你玩不过的。”
“我就是不服。”
“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