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给老子滚,省的老子也一起跟你在这里丢人现眼的。”
赵天明也被打火了,大声嚷嚷道:
“叔,你打我干啥啊,那酒厂本来就是咱村的,我说两句老实话咋了,你咋也跟着赵二宝那混蛋一起欺负我啊?”
“你还敢跟我叫?”
赵德彪眼睛一瞪,啪又在赵天明的脸上扇了一巴掌,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人家二宝那是合法收购,酒厂债务一起转的,你怎么就听不明白啊。”
“你呀,就跟赵德奎那个兔崽子一样,都是烂泥扶不上墙。”
“对,我烂泥扶不上墙,你赵德彪有本事,你那么有本事咋还被赵二宝从支书位置上拽下来了,光拿自家人发脾气,你有个求的本事。”
自从赵德彪不管家族的事以后,赵天明已经没有以前那样对赵德彪尊敬了,现在被他又打又骂,不由心头火起,直接揭开了赵德彪的伤疤,当众说起了他这辈子最不愿被人提起的一件事。
“你,你”
赵德彪的脸色通红,如同喝醉了老酒一般,气喘如牛,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话:
“狗日的,现在真的是翅膀张硬了,连我你都敢欺负了,看老子不打死你。”
说着,赵德彪从地上捡起半块砖头,满院子的追着赵天明打。
村民们嘻嘻哈哈的站在一边看热闹,没有一个人上去拉一把的。
没办法,赵德彪这一家人以前在村上横行霸道惯了,很不得人心,现在看到他们狗咬狗,没拍巴掌大声叫好都已经很给赵德彪这老支书面子了。
赵德彪毕竟年龄大了,追了一会,没追上赵天明,倒是把自己累的蹲在地上直喘粗气。
赵二宝看不过去了,摇摇头,走了过去,把赵德彪扶在一个凳子上坐好,小声说道:
“算了,德彪叔,只要赵天明以后不跟我瞎捣乱,我不会跟他计较的。”
“什么算了!”
赵德彪看来今天是真的被气坏了,声音大的像是打雷,一把推开赵二宝,呼的一下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指着赵天明叫道:
“兔崽子,你以为我不当支书就整治不了你了是吧,我TM今天不打断你的狗腿,我就不姓赵,赵家的人,还有人认我这个二叔的,现在就把这兔崽子给我抓过来。”
随着赵德彪一声大喝,立即就有几个赵家的后生,涌了过去,围绕着赵天明一阵拳打脚踢,然后揪着领子拉到了赵德彪的面前,叫他跪在了地上。
虽然赵德彪现在不当支书了,但依旧是赵家的天,县里,镇里的关系在那摆着呢,而且家族的大部分财产都在赵德彪的手里,不听赵德彪的,难道听赵天明的?
“兔崽子,我叫你跟我能!”
赵德彪从地上捡起了砖头,狞笑一声,就想砸断赵天明一条腿,以证家风,赵二宝突然大喝一声:
“赵德彪,把手里的砖头给我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