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栓漓:“那我们可以先以我当前的情况为基准来定契约,一旦我的作风发生质变,则该契约作废,我们根据新情况重新续一份契约,如果第二份契约后我继续出现大变化,就再续第三份契约。”
我:“于是我们就还需要先确定‘质变’的基准。”
梅栓漓:“我觉得我定不下来。要不这样,每次我要写你之前,或者刚写好之后,在其他人看到、听说之前,我先给你看,你同意了我才对其他人说。就跟包打听公开发你相关信息前的流程一样。”
我:“但这样主动权在我手上,你吃亏啊。”
梅栓漓:“其实我写东西并不怎么看重公开程度,只要让我高高兴兴地写完,我就满足了大半,剩下的小半如果被写者愿意看看并发表想法,再加上一两个无关者的评论,我就彻底圆满了。”
梅栓漓:“我写、你看、大师兄给个表情,就成了。”
我:“跟大师兄有什么关系?”
梅栓漓:“没辙,宗内的事情,尤其你在宗内的活动,想瞒过大师兄不现实,怎么也得把他算上。本来应该把裴骥长老也算上,不过我看不懂裴长老的表情含义,所以就只看看大师兄的表演便好。虽然表演可能假,但写手看读者反馈,本也不要求一定真。一个假意的夸奖比真心的唾骂强——反正被骂了我也不改。”
梅栓漓:“契约就不签了。如果与二公子你签契约,我会觉得过于严肃,然后就会影响我写你时的激荡之情。”
我:“‘契约情人’不也是一类经典桥段吗?你也写过。”
梅栓漓:“正因为写过,所以我确定那类带有些强迫意味的桥段影响我发挥。我还是喜欢更自由奔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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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二代的日常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