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友,或者是非常介意占卜等价交换原则的道友,再或者是分不清占卜与预言的道友,我们肯定一个字都不会对其多说。你的话,对占卜的认知度不输给占卜师,我们可以一定程度地把你当自家弟子玩笑。”
我:“挺荣幸的。窥天门的对外形象虽然一向很接地气,但实际上又因为过于飘渺,而显得和钟粟门一样与大众有隔离。能被你们偶尔当作自己人对待,我觉得我还能在这里待一整天。”
裴冰:“不要冲动。”
正说着,又有一个占卜师走到我面前,停下,说:“裴道友,你似有水难。请小心。”说完便离开了,和之前很多位给我‘建议’‘提醒’的窥天门弟子差不多。
虽然明知道窥天门占卜师们日常根本不会实际占卜,但,也可以确定的是,窥天门弟子都擅于观察人心。他们不必实际占卜也能看透不少东西,在付出代价与世界交易之前,他们便已经理解了一些世界规则。
也就是,窥天门占卜师不经过占卜的胡说,与非占卜师的胡说,不是一个概念。就像钟粟门儒修的‘粗浅猜测’,以非儒修的标准来说,真不粗浅,也不是真猜。
所以虽然我不会认为对我说话的窥天门占卜师们在有意指引我的未来,但我怀疑他们察觉了我没发现的小隐患,于是我不会很认真地对待,可也不会完全不上心。就……有点分裂,有的头疼,很想回家。
我还是撑着走到了藏书阁门前,申请入内,然后得到回复:“今天不适宜。”
……你们前一次对我说的今天不适宜是驳回了我的飞行、跑步申请,于是我才靠双脚走路走到了这里。在半路上我就发了入藏书阁申请给你们,为什么你们非要等我到了藏书阁门前才回复?
乌轶在听到藏书阁给我的回复时显露出了一点心虚愧疚,但没过几秒他就看着我的脸表达诧异:“这样你都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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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二代的日常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