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视线从遥望飞走的少爷身上拉回来,继续跟猪对视,它并没有对我表现出攻击性,就像那少爷动手之前,它也没对他表现出攻击性一样。可我总不能就一直站在这儿发呆吧?
我想了想,试图找出一个智慧的方案来越过猪的阻拦,但最终只能挠头,相比起智斗来,我更愿意赌赌运气和蛮力,比如这猪在我攻击时会自动让路,比如我能险胜它。
为避免战斗误伤,我将手上的灵兽蛋放在了边上,然后……就发现猪直愣愣地看着灵兽蛋,不理我了。
……等等,原来它刚才一直紧盯着的不是我而是我的灵兽蛋吗?
想到此,我立刻怒了:对我有企图没关系,反正我这辈子习惯了被人看脸,但对我的东西有企图就先踩过我的尸体再说。
*
战斗过程略。反正我赢了。那只猪被我砍得奄奄一息——迫于我可能被驭兽峰的人监视着,在我自己没有遭到生命危险的前提下,我没好砍死它——还贼心不死地盯着蛋,让我更加相信这蛋会孵出一只猪来。其实,要不是它在战斗过程中还分了起码一半的心思在盯蛋上,我也不能赢得这么轻松。
唉……说实在的,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了,但我还是有些失望。倒不是说我对猪这个物种有歧视,但灵宠……谁不希望自己的灵宠或威武霸气或自带外挂或起码很萌呢?猪,更容易让人只联想到餐桌,气势一下子就掉到底了。
——好吧,也许我真的是有些歧视猪。
我抱着蛋,在躺尸的猪身上踩了一脚,继续往上走,还没走几步却看到那位少爷跑回来了。
……喂,这位少爷,你真的没有考试常识的吗?云霞宗登山项目,往山下跑意味着弃权啊。你那么兴高采烈的样子是几个意思?不对,你看起来没伤没痛的,弃的是哪门子权啊?
修二代的日常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