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大乘期?”
龙师叔:“你那么一脸受宠若惊是什么意思?”
我:“大乘期肯花时间黑我哎,这可不是看一下脸、打赏几颗灵珠、戏谑几句不着边际的废话的小事,这说明我在那位大乘期前辈心中是个人物,值得其花一点时间抓出我的黑点并形成有针对『性』的语言说出来。我当然要受宠若惊。”
龙师叔:“等大乘期亲手打你一顿你就更受宠若惊了。”
我:“看在我爹和云霞宗的面子上,应该不会打死打残我,那是还可以继续受宠若惊。不过,那么轻飘飘地打两下没意义,大乘期如果想收拾我,应该会用其他更有效果的方式。相比起来,最有可能打我的大乘期估计是我爹。”
☆、04422-怕也没用
龙师叔沉默三秒,不爽:“别的大乘期打你两下叫轻飘飘?大乘期沉下脸哪怕是轻敲一下金丹期的手心,金丹期都应该吓得浑身瘫软,之后深刻反思自我。使之恐惧就是一种处罚。”
我:“所以我说那对我没意义,我不会被吓到。”说得好像你金丹期时被吓到过似的,就你那一根筋的胆量。
龙师叔:“你确定?现在你还没遇到过哪个大乘期对你没好脸『色』吧?”
我:“是还没有,所以我很难想象大乘期对我沉下脸来的样子。我不是说大乘期一定会对我和颜悦『色』,但以大乘期的情绪控制能力,即使心中有火,面上也未必显『露』,而其面上显『露』出的情绪,应该都是带着目的的。当其对我『露』出某种表情的目的就是吓我时,我不会被吓到,因为我的中二病不喜欢顺着别人的意作出情绪反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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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师叔:“那是你能控制的?不想怕就不怕?”
我:“我想我能控制,即使我连虚构的恐怖故事都怕过,但现实中的事情、与我切身相关的事情,当我知道自己无法控制事情走向时、当我知道怕也没用时,除了最开始会有一瞬间的恐惧外——那一瞬确实不可控——之后我不会再怕,或者说,已经怕过头以致自暴自弃了。爱咋咋,大不了你弄死我。”
龙师叔:“不死的处罚才花样无数。”
我:“不死的处罚,没有不可逆伤势的处罚……我能切断我的痛觉,我能切断我对外界的一切感知,当我龟缩在我的小世界中时……大乘期不给我龟缩的机会?强迫我清醒地接受处罚?如果我撑不住,可能我的剑修训练课程还有戒律处处罚项目都得加量?”
龙师叔:“正常的训练和处罚,虽然也经常挑战极限,但它们的目的始终是提升自我,纯粹的折磨很少,而你不能指望刑罚虐待还有附加的训练功能。所以,这是两条线。正常训练能提升你的承受力,但这样积累出的承受力在面对纯粹恶意的刑罚时未必好使,除非,你的日常训练项目中包含了经受刑罚。”
龙师叔:“讨债处在这方面倒是颇有些家底。”
小师叔:“不。讨债处因为是对外的部门,所以一方面手段更冰冷、专注往被讨债者的难受处扎,但同时,也正因为讨债处对外,所以它从一方面代表了门派的外界形象,因此,会尽量避免使用太下作、太引人不适的手段。”
☆、04423-早晚得惹上
小师叔:“比如历史上有名的那些酷刑,虽然讨债处准备了相应刑具,还把刑具使用说明发给被讨债者看,但其实那多是用来吓唬人的,并不会真正使用。暴力在讨债时从来不是被推崇的方案,甚至经常还是被鄙视的。讨债的优选方案是攻心。”
我:“突然想见识一下钟粟门的讨债处。”
龙师叔:“就你那招蜂引蝶的做派,早晚你得惹上他们。”
小师叔:“钟粟门讲理,但要说攻心,窥天门才是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