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粉黑掐得越来越高深了,不动脑都分不清他们到底是在掐架还是在正经学术讨论。我要不是在长期的数据收集中明确了他们的粉黑立场,我也不敢给他们分别贴粉黑标签。
不过,正如深浅可以转换,粉黑中立也可以,所以曾经的粉可能现在变为了黑,曾经的黑也可能逐渐变为口是心非的粉,以往的标签现在不一定还能继续用。
吵闹之中沙专里上传了我秘境模型的美景图集,并积极向我支付『舔』屏费——他们是这么命名的,同时他们还集思广益地把我的秘境模型命名沙冰秘境。
是的,这听起来像食物的名字是集思广益的结果。他们取了很多名字,每一个都是一部分人同意一部分人反对,于是他们给所有名字的争议度排名,沙冰引发的争吵最小,所以就它了。
粉说:“有美人的主灵根,又带上了沙盟,甚好。”
黑说:“傻[哔——]秘境,贴切。”
中立墙头草见粉黑不怎么掐了,也略带惋惜地不继续满场挑拨。
☆、04642-什么玩意
由我的秘境模型引发的吵闹大致平息了之后,迎来了选拔大会。不是云霞宗的,云霞宗最近一次的选拔大会在三年前我拿段严周做完试验后不久已经举行,当时段浙师兄还应段严周的要求抱着六岁的他旁观了登山路,那时一边看着,段严周的灵力又一边有了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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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九岁的段严周准备参加选拔大会了。
钟粟门的选拔大会。
钟粟门也是每十年举行一次选拔大会。云霞宗的选拔大会安排在秋天,很多凡植结果子的季节,而钟粟门的选拔大会安排在冬天,选当年最冷的那一天。
有人说这与钟粟门一贯拒人千里之外的风格相符;也有人说严寒能迫使人冷静,儒修需要冷静。钟粟门自己说:
“只是传统而已。最初选这一天的原因已经不重要,既然现在继续这么选也没有不好的地方,那么就延续下去吧。毕竟多年来积累的考题经验都与寒冷匹配,如果变化,我们就得修改很多流程细节,颇为麻烦。”
解释这事时,钟粟门弟子态度温和平淡,好像是在说事实,又好像是在背一份陈旧的敷衍发言稿。
段严周考钟粟门完全是他自己的意思,他甚至直到开考的前一天才将这事通知了他的父母。
他的父母惊讶到破音:“钟粟门?!”太大声又没想起来设置隔音屏障,于是附近很多人都听见了,然后惊讶的人更多。
在一片惊讶的注视中,段严周腼腆笑笑:“我就是想去参加一下,并没有抱很大希望,只是想试试。爸,妈,能送我去考场吗?如果你们没空,我也可以自己去。我已经将我的飞行法器目的地坐标设置为钟粟门考场入口处了,以防万一,你们再帮我检查一下设置有没有错误吧。”
段浙:“呃,那什么,不,不用检查,我们这两天没其他要忙的,我们送你去。”
严瑰还没回神:“钟粟门……怎么会是钟粟门?儒修……是个什么玩意……”
被惊吓到来围观的主要是剑修的其他弟子们:“……”
严瑰的这个问题非常深刻。虽然十大弟子之间经常有往来,但对钟粟门之外的很多修士来说,儒修依然是个比较陌生的职业,甚至比妖修、鬼修、茶修还要陌生。
☆、04643-加油
听起来很奇怪,但一个修士虽然也许接触过儒修而没有实际接触过妖修鬼修,甚至没听说过茶修,但那修士依然很可能感觉儒修更陌生。
因为,虽然没听说过茶修,但只要被解释了‘茶修是种植师的分支职业,只修茶’,便立刻能明白茶修是怎么回事;虽然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