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涌铵“可能吧,我没有太掩饰,也没必要太掩饰。当我在听说他们把他们与鬼的那种程度的斗争形容为艰苦时,我含蓄地表达了嘲笑,他们只当我与他们那些被鬼侵蚀的同伴一样中二病未愈。”
袁涌铵“由于这里发生的鬼侵蚀事件都是在孩子身上,很多时候还是孩子自己主动跑到鬼面前找侵蚀,所以本地人对被鬼侵蚀者的排斥中是带着蔑视的,觉得他们自作自受,认为不管他们经历了多少不幸都是他们活该。他们也这样理解了我,所以不管我怎么轻视他们,他们只会回以我更多的轻视。”
袁涌铵“如果我直白地说你们与鬼的斗争根本没有难度,他们会回答那是因为我们有智慧,我们尽量避免了更危险的事情发生,而不会像你们那样自找麻烦。他们认为最痛苦的不是与鬼正面打架,而是在鬼的肆虐中不轻举妄动、尽全力苦苦忍耐。”
袁涌铵“他们对这个说法深信不疑,将一切与该指导思想相悖的行动都定义为愚蠢。”
袁涌铵“魏海生校长是一个异类。邀请被鬼侵蚀者当老师的学校有好些,但绝大部分学校都像是请那些被侵蚀者以自己为反例警示学生们不要做蠢事,只有魏校长是请被侵蚀者以学术的态度讲世界、生物、能量。”
我“魏校长是本来就想法奇特,还是有某种特殊经历”
袁涌铵“他有一个被鬼侵蚀的女儿,失踪了很长一段时间,在这个秘境还被鬼纠缠着时就失踪了,直到鬼完全离开这个秘境后不久才回来。在女儿失踪之前,魏海生的想法与其他本地人差不多当女儿刚被鬼侵蚀后,魏海生还用很恶劣的态度对待过女儿直到女儿失踪,他才开始反思有关鬼的一切,也才对很多事情包容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修二代的日常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