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属于我自己。也许,我早已不是我。”
罗劲咏“烦恼太多的人们啊。为了不被你们感染,告辞。”
然后飘荡队的在飘成员就只剩下三人。
又过了一会儿后,将作业思考出框架的段严周也离开飘荡队回钟粟门了,于是只剩下我与伯螺。
如果还是占卜师比赛那会儿,伯螺的粉一定会痛哭他们的女神被我玷污了。
而现在沙专里有人说“实时播报,伯螺与裴林单独相处了。”
、05446又直播
在回顾了一会儿伯螺是谁后,大家很淡定
“无遮无挡的天空,他们俩能干出什么”
“裴林以前不是看伯螺不顺眼吗,现在怎么会允许她跟在自己身侧”
“谁知道呢,几个人在那飘来荡去的,说是在感悟什么,感悟着感悟着,裴林又去通讯跟人聊天。他还不如窝在云霞宗里专心聊,反正注意力都在通讯器上。飘在外面他也不怕遭遇突然袭击。”
我看着沙专里播放的我们飘荡队的影像,很疑惑到底是谁在做这个直播,我居然在直播视角对应的位置没找着拍摄类器物。元婴级器物可都不一定能瞒过我,毕竟这里是无遮无挡的天空,公众领域,各种力量交织,分不清每一个,也藏不稳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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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螺似乎也看到了沙专的新近话题楼,对我说“这样下去我可能会被过于关注,有点危险。虽然其实我是喜欢被人关注的,但我知道,我这个修为,还远远配不上沙专的关注层次。”
我“好的,再见。”
伯螺“就不能由我先说这声再见吗”
我“好吧,如果我先说让你觉得自尊受挫,你也可以当没听见地再说一遍,算作你抛下我,而不是我驱赶你。”
伯螺“我哪还有多少自尊啊,在我用着不属于我的记忆成就我的虚荣之后,自尊便成了奢侈。”
我“自尊还是要有的。自尊自爱自立自强,每一个人都应该有这些。加油。”
伯螺吸了口气,声音清脆“是,谢裴前辈指点。”
然后飘荡队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我在沙专中问“你们是不是把所有想来跟我一起飘的人都赶走了”
沙专
“没有啊,你也看到我们的讨论了,我们只是告诉有那样企图的人一旦他们进入你的飘荡队,他们就会被一大群人紧盯。如果飘荡过程中有言行不当,过后他们还可能会被群殴。让他们掂量好了再决定要不要参与。”
“而掂量的结果大概就是他们都不敢。”
“真遗憾。”
“其实我们很怀念有美人直播可以看、有相关弹幕可以玩的日子。沙专交流虽然时刻都有,但还是这样对着含有美人画面的直播讨论美人更有意思。”
我“所以说,到底是谁在给你们直播”
沙专“美人真守信,说不干涉地专就完全不监视。其实你这个问题在地专有详细解答。”
、05447交情是慢慢建立的
我“我自己是不会去监视,但我相信有人愿意给我通风报信,即使这意味着作为本次直播既得利益者的他们下一次可能找不着人帮他们直播,厉害又愿意为大众服务的道友可不多见。”
沙专“你这是请人给你通风报信的说话方式吗”
我“我相信,即使我已经把利弊说得很清楚、即使大家都知道帮我这个忙有损大家的利益,但依然会有人愿意帮我。”
沙专“是的,因为看着美人心想事成对我们而言也是获利。而且如果我们有一次给了美人对美人而言非常有用的信息,那么下一次当美人还需要别的信息时,也会想到可以与前次了信息的人私聊,进而信息者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