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1章(3 / 3)

必要过程,而任何一种必要过程都不应该是走过即扔的踏板,它们都有着除了当垫脚石之外的价值。它们不单是很快会被舍弃的待删除项,它们在不能成为解决某一件事情的最佳项的同时,也许可以成为别的事件的最优解。”

我:“我们有时候是为了最终目的而寻找解法,但有时候又可以拿着解法看其能通向什么最优目的。”

我:“世界很包容,最优不是唯一,甚至‘最’这个概念经常都不需要……苛求。从一个角度看,甲方案可能是最优,而从另一个角度看,最优的可能就成了乙方案。不同的立场,不同的答案,今天的我与明天的我,可能也会追求不同的答案。用‘最’来束缚不太合适。”

于蜕勺:“看,这就是我说的思维复杂度了。你比我强。”

我:“你这是在钓鱼。故意先说一个有明显缺漏的理论,让我用力反驳。”

于蜕勺:“其实我刚说的那个‘最’理论,被接受范围还挺广的,以‘最’字的常用程度为证。”

我:“你肯定又给我挖了一个坑。儒修,又是搞管理的,你很可能比我们家大师兄还能谋算。”

于蜕勺:“这个真是愧不敢当。也许我想的是比姜道友更多,但我的实际行动力远不如他,所以最终的做事效果他远胜过我。想再多是没有多大意义的,凡事还是得落到行动中。哪怕你脑补出一个虚构故事,你也得把它说出来、写下来、画成图画、制成影像、造出模型,它才能与主世界互动,进而才能回馈到你的修为中。”

于蜕勺:“修士这个物种细究起来显得特别无聊,什么都是为了修炼。”

我:“……我下意识就想反驳你,但又觉得一反驳便落入了你的套中。你这样让我很矛盾啊于道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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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二代的日常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