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形的时候满身都是腥臭味,他还为那气味自豪。张嘴时能看到他牙齿上有清不干净的血污。”
任泳鸣:“但那种妖根本不会愿意以递交申请的方式进门派暂住,它们靠近门派时都是想着攻击、能吃一个算一个。偶尔突发奇想试图进门派时也是采取偷偷摸摸的方案,不走明路,因为他们很清楚一旦他们走明路,即使不被拒绝也会被盯死,严重妨碍觅食。”
我:“那种基本都是妖兽了吧?包括苗妙缈说的牙齿上血污清不掉的那位,除非灵力本身已经被污染到变异、整个经脉都往适应血腥的方向靠,否则,灵力怎么可能清不掉体表的污迹、气味呢?”
苗妙缈:“因为喜欢,所以不想清除;因为过分喜欢,所以将这内化为了自己的道;而一旦成道,便肯定不是妖兽了。”
任泳鸣睨着我:“别把不喜欢的东西都往妖兽、邪魔上靠,你得承认,这世上就是有很多道让偏好安分生活的人难以接受。如果说所有道都在道德的框架内,我们才应该担心这个修真界失衡、濒临崩溃。”
☆、08658-诱饵邀请
我:“滥杀确实违反道德,可要说它成道就不对了。‘滥’意味着无脑,无节制、一味放任自己欲望的修炼形式怎么可能走得长远?与杀相关的道有很多,以杀止杀、以杀断牵挂、杀即为救、杀促使生等,这些其实都不适合放在道德的框架内来评判,也不能单纯说它们善或者恶,因为这每一条道都有符合道德的一面,也都有违背道德的成分,它们走到了更客观的层次,展现的是一类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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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在此类道中的修士以这些规则成就了自身的强大,其他从这类道中感知到了威胁的修士如果想击败那修士,就得拿出更强大的规则,而不是去定义好与坏。到那个层次,已经没有好坏的说法了,因为太稀少,每一条道中包含的内容也太丰富,已成世界,适应那世界的便能活得好,不适应的就会觉得那是灾难。”
我:“都是站在自己的立场上给出的评价而已,没有普适性。哪怕是仲眉……剖掉活人与剖掉小白鼠,如果其意识既是活人又是小白鼠,又有多大区别呢?”
任泳鸣:“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你是不是找我有事?”
任泳鸣:“想拿你当一个诱饵。”
我:“钓什么?”
任泳鸣:“凤凰。”
我:“那不是应该拿你自己当诱饵吗?有凤凰血统的是你又不是我。”
任泳鸣:“我又没说只有一个诱饵,我自己当然也会参与。”
我:“钓成功的几率大吗?需要与赤乌宗合作吗?”
任泳鸣:“我不知道这事该怎么算几率。先不带赤乌宗。参与的人越少,最终在总收益为定值的前提下,每一个参与者分得的利益越大。”
我:“你这个零和想法很不对。总收益很少有定值的说法,只要每一个参与者都能力足够且认真出力、没谁划水拖后腿,那么参与者越多,收益总额应该是越高。”
任泳鸣:“是吗?如果一起去一个秘境,参与者能做到的极限也就是把秘境彻底拆了,然后瓜分掉那个小世界,没有更高的收益可能了吧?这时候假设一个人便能吞掉此秘境,其邀请另一个也能独立吞此秘境的人参与,二人能研究出怎样的更高总收益?”
☆、08659-傻猫
我:“这么野蛮,动不动就是生吞。能不能想点可持续发展的方案?让秘境生小秘境、万年之后得到一大群小秘境,这不就是提升总收益了吗?”
任泳鸣:“我活不到万年。”
我:“说不定你促使秘境生崽后,你得到秘境的报恩,然后你半秘境化,便有了上万年的寿命呢?能量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