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的皮肤接触中,嘴对嘴比其他很多部件的相触更易生出遐想。”
我:“有点恶心。”
姜掌门:“那与猫接吻呢?”
我:“碰碰鼻子感觉更好。”
姜掌门:“可能只有当你陷入一个‘不做便会死’的秘境中时,你才会产生足够多的做的动力吧。”
梅栓漓:“反正我制出的秘境肯定不会那么凶狠。我一向秉持着自愿原则。凡是强烈拒绝进入我文中当角色原型的,除了敌方之外,我都不会写,在当事人表态之前已经写了的也会在得知其表态拒绝后销毁。”
梅栓漓:“我说的是强烈拒绝、完全不能忍、忍等于非死即伤的那种。二公子、戚长老这类连去戒律处告我都懒、经常是攒很久才汇总告一次的朋友,我一般算你们是别扭的自愿。”
我:“戚长老为了你写他的事去戒律处告过你?”戚长老几个时候能有向别人告状而不是自己冲上去直接打的意识?
梅栓漓:“惊讶吧?真告过。我当时也很吃惊,不过后来我研究了一下,估计他是在拿我试探什么,可能是想找戒律处的漏洞。反正告完、确定我该罚之后他根本不在意我有没有实际受罚。”
我:“试验告状流程的时候,你、易若长老等惯犯真的很好用。证据不足时,告别人容易被戒律处判诬告,告状者得领罚;但告你们,即使你们做的事还没到处罚的标准,可戒律处也会先做记录,让告状者回去等着看相关告状积攒多了后一起罚,不会罚告状者。”
梅栓漓:“我觉得戚长老告我时可能没想那么多,就正好手上有我的罪状,便顺口告了。”
也有道理。
梅栓漓:“这种时候就特别遗憾天长老的淡定。我与天长老之间连告状、受罚这个往来都没有。以至于我无法写出太多天长老的文,每次下笔都得格外谨慎,深怕写出来的东西根本体现不出天长老的特质。”
我:“你要是硬赖在天峰每天观察天长老的活动,天长老也不会赶你。”
梅栓漓:“我确实那么做过,然后写出了淡雅长老与赖皮小娇妻的故事。”
我:“……那个故事中的小娇妻是以你为原型?”
梅栓漓:“不不不,我只是稍微代入一下。我是记录者,主角原型里肯定没有我,我不配。”
修二代的日常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