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鳞龙前辈吗?”
鳞龙前辈“如果我被欺负过,你会帮我报仇吗?”
我“当然不会。能欺负你的妖兽得是什么修为?我明显打不过啊。再说就算打得过,我与鳞龙前辈你的交情好像也没深厚到帮对方报仇的地步?如果我被欺负了,你会帮我报仇吗?”
鳞龙前辈“有更厉害、更专业的人会帮你报仇,我排不上号。”
我“那你就更不能单方面从我这里索取保护了。”
☆、06414-可能存在的妖兽
鳞龙前辈尾巴伸向我,尾巴尖上托了一片鳞片,它的鳞片“送你,作为我提出无礼假设的赔罪。”
我收下,但说“前辈对后辈提出无礼假设,通常是在训练、启发,或者直接欺负后辈。欺负的情况前辈不可能赔罪,而非欺负的
情况后辈还得感谢前辈。所以你这个赔罪很违和。”
鳞龙前辈“那是你们人类的规矩,灵兽不遵守那个。”
我“灵兽也会教后辈吧?”
鳞龙前辈“会教基本的生存技巧,不过不会像人类那样精细上课。小灵兽主要是自己学习,凭感觉学,不系统,只要在自己的灵兽长辈身边就能学,自学的时候自然便知道怎么适合自己。”
鳞龙前辈“学得很轻松,上限也很明确。所以没有办法形成可传递给非同类的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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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高修为灵兽,能学会人类的功法吗?纯人类功法,不是妖修功法。不是照搬,而是挑选人类功法中自己可用的部分来使用?”
鳞龙前辈“可以挑出一些,化神期以后可以使用更多。”
我“人类修士,应该说是人形修士,最迟到元婴期时便必然开始了自研功法,化神大乘期的功法更必然是每一个修士的都独一无二,也就是说,从元婴期开始,人形修士与灵兽灵植,其实便进入了同一类修炼方式?”
杜渊前辈“可能这个问题你得问化神大乘期。元婴期人形修士确实有自研功法的需求,但只是雏形,并不完整,这方面只有化神大乘期才能告诉你准确答案。”
我“可化神大乘期几乎不提供准确答案,他们的答案总是模棱两可,需要听者自己悟,而且每一个听者悟出的东西很可能还都不一样。”
鳞龙前辈“那这的确与灵兽教孩子很像。长辈提供一个模板,孩子们在模仿的同时自由发挥。没有理论,都是实例与感觉。”
我“龙形妖兽的当前坐标是什么?任何一只的都可以。”
鳞龙前辈“不知道。”
我“龙形妖兽确实存在吧?”
鳞龙前辈“像龙的程度没有我高。”
我“正面回答问题是有多难?还是说我问问题的技术就差到让你们始终找不出准确答案?”
三位元婴长老离开了,于是树上除了我和我的猫们就只剩下鳞龙前辈与季一萄。
鳞龙前辈看看我又看看季一萄,也离开了。
我看向季一萄。
☆、06415-前辈、长老
季一萄“这场论道你满意吗?”
我“你觉得我像满意的样子吗?”
季一萄“聊了很多。”
我“前辈们也解答了我一些问题,可惜他们还给了我更多问题。我希望他们起码能告诉我他们对这场‘论道’是否满意。”
我将此问题发给杜渊长老。
杜渊长老回复我“论道没有满意与否,只有尽兴与否。我觉得我已经尽兴了。”
我“没有败兴吗?”
杜渊长老“你现在能不假思索地在称呼我们时后缀长老了吗?”
我“好像可以了。”
杜渊长老“说明脱离了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