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士气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对他的威望也会打击不小。
“不能再等了!”
“现在对方是以逸待劳!”
“咱们等待的时间越长,就会越发的不利。”
下面一个头领,感受着空中温度的变化,有些焦急的说道。
“再过一个时辰,天气就会变冷。”
“兄弟们因为不能点火取暖,身体会慢慢的变僵,而车队有篝火,此消彼长之下,我们啃下这块硬骨头,恐怕付出的代价只会更大。”
“不能再等了!”
流寇们在纠结犹豫,理智和贪婪在不停的较量。
樊狗儿和他们却恰恰相反,流寇没有第一时间冲出,给了他们不少准备的时间,老人孩子,没有战斗能力的厨师,随从等安排到了核心区域。
他们的外面是坚固的马车,已经高高的机关车,在这样的保护下,他们根本不用担心流寇和流矢。
身强力壮的武士,以及披着轻甲的游侠,在樊狗儿的分配下,几个人互相协作,好似一个个小的战斗堡垒,在马车和岩体之间快速的移动。
寻找最合适的伏击地点。
他们像是流水进入了沙丘,瞬间消失于无形。
但是,不论是流寇,还是樊狗儿,都不能忽视他们的存在。因为他们就好似隐藏在暗处的毒蛇,破坏性会更加的巨大。
“进攻!”
“杀光他们!”
“做完这一票,我们就可以吃香的喝辣的了!”
贪婪战胜了理智。
这个结果有些出乎意料,但又是合情合理。
这些流寇,早就忘记了畏惧。
他们活着的意义就是杀戮,抢劫,以及被杀。
大当家看着慢慢西沉的太阳,不再犹豫,从藏身之处站起,大声吼道。
“杀”
其他人也好似打了肾上腺激素一般,面色赤红的从藏身之地窜出,好似狼群狩猎一般围拢。
“耐心不错!”
“可惜,注定要成为尘埃!”
宽服博冠的司徒刑端坐在食案之前,端着一杯清茶,听着外面的动静,眼睛里不由的流露出一丝不屑。
一些流寇,竟然也敢打自己的主意。
真是不知死活。
啾!
啾!
啾!
身穿轻甲的武士看着越来越近,身穿粗布衣,手持简陋武器的流寇,眼睛里不由的流露出一丝不屑。
随着樊狗儿的手势,一个个武士拿出随身的手弩,一支支两个手掌长的青铜流矢在弹簧的作用下被射出,瞬间洞穿流寇的身躯。
噗!
噗!
噗!
一朵朵鲜血绽放,一个个流寇好似木头一般僵硬的倒地,眼睛中再也没有了任何生命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