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躺在稻草堆上,背对大门的中年人,认真的说道
“此人也是冤枉的!”
“还希望大人能够秉公处置!”
“这是自然!”
衙役没有多说什么,直接从怀里取出卷宗,验明正身之后,大声朗诵道
“戊戌年,诸葛卧龙因滋事被抓,经查不属实,理应无罪释放!”
“诸葛先生,您自由了!”
宁汉江从衙役的手中,将告示一把抢过来,一脸兴奋的大声吼道。
“出去有什么好!”
“这牢,老夫还有没有坐够呢?”
背对众人的诸葛卧龙!
不!
现在应该叫做诸葛见龙,没有一丝反应,轻轻的摆手,一脸不痛快的说道。
“走开!”
“走开!”
“不要打扰老夫睡觉!”
宁汉江和衙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呆滞的站在那里,眼睛中都流露出难以置信之色。
怪!
怪!
实在是太怪了!
常人听到无罪释放,获得自由。
不是难以置信,就是嚎啕大哭,或者是狂笑不止,那里有诸葛卧龙这般镇定的?
而且,最关键的是,他还赖着不在,好似要将牢底坐穿。
这样的人,怎么只能用怪字来形容。
宁汉江上前规劝了一会,但是诸葛见龙没有丝毫的退步。
“除非司徒刑亲自来释放老夫!”
“否则老夫是不会离去的!”
诸葛见龙高卧在枯草之上,好似驱赶苍蝇一般,对着几人挥手。
“这!”
“这!”
几个衙役互相对视,一时拿他也没有办法。这件事情已经超过了他们的权限范围,最后决定上报司徒刑,请大人做主。
一个个被冤枉的犯人被无罪释放,一个个罪有应得的人,受到了惩罚。
百姓无不欢呼雀跃。
司徒青天之名不胫而走。
不过,此时的司徒刑并没有高兴,而是一脸头疼的看着大堂上的两人。
“大人,这个钱袋真的小的的!”
“是他诬陷好人!”
一个身体粗壮,全身油乎乎,带着腥臭味,一副屠夫打扮的壮汉,看着眼前的钱袋,声音委屈的说道。
“胡说!”
“大人!”
“他是在胡说,这个钱袋是小生的!”
“钱袋上的那朵荷花,是小生娘子亲手刺上的!”
另外一个带着头巾,面色有几分苍白,但是说话却文绉绉,好似书生的青年起身辩驳道。
“你胡说!”
“这个钱袋明明是我的。”
“你才胡说!”
“这个钱袋是我的!”
两人大眼瞪小眼好似斗鸡一般对视。更互相的指责谩骂,看的司徒刑不由的一阵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