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这怎么能一样”
书生被老人诘问的哑口无言,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有些色厉内茬的说道
“我们反对的不是朝廷!”
“我们反对的也不是官府!”
“我们反对是司徒刑!”
“那司徒大人是朝廷亲自任命的县官,是大乾的象征。”
“你们反对他,就是反对朝廷,你们反对他,就是反对官府!”
“狼心狗肺的玩意,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
“回家!”
“赶紧给我回家!”
“休要听旁人蛊惑。”
老丈上前,拽着书生的胳膊,就向家里的方向走去。
“这怎么行!”
“我可是答应过程先生的。”
“人怎么可能言而无信!”
书生被老人撕扯,却不敢反抗,只能眼睛有些猩红,倔强的站在那里,气鼓鼓的说道。
“你脑子被驴踢了!”
“身为大乾的子民,享受官府的禀银。竟然做出冲击县衙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真是祖宗蒙羞!”
“赶紧跟我回家,否则,老朽就当没有你这个儿子!”
老丈见书生还是一脸的倔强,顿时气从心头起,粗糙的手掌落下,拍打在书生的脊背上,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响声。
那书生吃痛,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不少。在老丈的撕扯下,向家里的方向走去。
。
知北县城北
在一株枝繁叶茂的桃树之下,有着一个素雅的条案。
条案之上,放着一个雕刻有人物花鸟,惟妙惟肖,正冒着渺渺青烟的青铜香炉。
一身素服,满脸长须,上了年岁的李涵端坐在书桌之后,如痴如醉的读着手中的的典籍。
就在这时,一个年岁不大,穿着青衣的儒生,面色有些愤怒的从后院中走出,径直走向大门方向。
“慎儿,你这是要做甚去?”
老者将手中的书籍放下,抬头看着青年的背影,有些诧异的问道。
“启禀父亲!”
“城中的同年联络,想要我等共同去县衙,为被打的儒生请愿!”
“自古都有,刑不上大夫之说。”
“我等书生,乃是天子门生,圣人苗裔,岂能轻辱?”
被称作慎儿的儒生一脸的怒气,愤愤的说道。
“这么说来,你这是打算去县衙,找司徒圣人的为难?”
端坐在书案后,一脸平淡的李涵陡然挺直腰板,眼睛圆睁直勾勾的看着李慎,怒气勃发的训斥道
“荒谬!”
“实在是荒谬!”
“为父近些时日研读司徒圣人的“自行合一”,大受启发,已经隐隐触摸到翰林的门径。”
“你这个逆子。”
“不知在家温习功课,琢磨学问。竟然和一些逆种文人混在以前,想要污蔑攻击圣人,真是好大的胆子。”
李慎被父亲劈头盖脑的训斥,一时间有些发蒙,眼睛不停的眨动。最后有些不服气的嘟囔道
“那些人都是儿子的同年。”
“都是真真正正的读书种子。”
“怎么可能是逆种文人?”
“父亲说话也实在是太过武断了”
“哼!”
“司徒先生是百年难得一出的人物。”
“更写出光耀千古的圣文,被人尊为儒家小圣人。你等身为儒家的一员,竟然听从别人的蛊惑,冲击县衙,为难于他。”
“这样的行径,不是逆种文人,又是什么?”
李涵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