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花街女子厮混,丢尽了父辈的颜面!”
看着满脸毫不在乎,全身上下都透着吊儿郎当的刘季,顿时有些怒不可支的说道
“哼!”
“萧何那厮有什么好!”
“年纪轻轻,天天板着一张脸好似冰块一般!”
刘季听范进说他不如萧何,心中难免有几分不服气,满脸不屑的说道。
“哼!”
“就是你好!”
范进被刘季的形容逗乐,仔细想想,那萧何还真是那样,少年老成,整天绷着一张脸,好似别人都欠他一百吊钱似的。
刘季见范进的脸色变得好看了不少。眼睛一亮,顿时来了精神
“范泊父,你就让小侄回北郡吧!”
“小侄回去,一定好好的孝敬伯父!”
“哼!”
“让你回北郡继续吃喝玩乐。”
“你想也别想,只要本官在泗水县一日,你就别想回到北郡!”
范进看着刘季无赖的模样,顿时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脑门,但他还是异常坚决,斩钉截铁的说道。
“范泊父!”
“你可不能这样”
“这泗水县,我真的呆够了,你就让我回去吧!”
听着范进斩钉截铁的话,刘季的脸色顿时大变,有些告饶的说道。
“范泊父,你就饶了我吧!”
“小侄哪里是做官的材料!”
“哼!”
看着刘季那告饶的神色,范进的眼睛不由的升起一丝得意,好似不堪其扰,范进直接将身子扭到一旁。
也正是这个动作,让他根本没有发现刘季那眼睛中的那一丝,掩藏极深的得意。
“你这小子,是夜猫子进宅,没事不来!”
“可是手头银子又不够了?”
“我可给你说,不要随意乱花钱,今时不同往日!”
范进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陡然扭头,看着满脸无奈的刘季,有些训斥的说道。
“这怎么可能?”
“小侄这次前来,可是有大事,想要禀告伯父!”
刘季看着范进转头,陡然就是一惊,嘴角下意识的挑起,流露出一个痞赖的笑容。
但好在,那一丝得意他掩饰的非常的仔细。
就算范进这样久经官场的骁将,也没有发现丝毫端倪。
“什么事情!”
范进听刘季说的郑重,表情也是不由的一变,有些好奇的问道。
“无生道造反的事情,伯父知道吧?”
刘季见范进脸色凝重,流露出倾听之色,急忙小声说道。
“呱噪!”
“这件事谁人不知?”
“已经有数个郡县被他们攻破,好在咱们泗水县还没有这样的迹象!”
范进听到刘季的话,心头不由的就是一滞,有些气急的说道
“你要跟本官说的,就是这个大消息?”
“不是!”
“不是!”
“伯父误会了!”
“小侄要说的是,泗水县城里,已经有了他们的踪迹!”
刘季急忙摇头,面色凝重的说道。
“什么!”
“这怎么可能?”
听到刘季的话,本来有些不以为然的范进,脸色顿时大变,眼睛之中更有着说不出的恐惧和担忧。
要知道,无生道最擅长蛊惑人心,现在又是荒年,人心本就浮动。
要知道,泗水县可不是知北县,没有司徒刑,也没有《青苗法》,在当地豪族的层层剥削压榨之下,百姓早就民怨沸腾!
如果在有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