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为其主。但是他们毕竟杀了我们不少士卒,都是日常一个锅盔里吃饭的兄弟,如果这样处理,恐怕士卒会心寒”
司徒刑眼神幽幽,好似又想到了什么,有些萧瑟的说道。
“大人!”
“那他们应该如何处置才是”
听到司徒刑的话,杨寿一时也没了主意,有些好奇问道。
“编入死囚营吧!”
“按照他们的能力,只要立上几次功勋,就可以脱离死囚身份!”
司徒刑思索半天,这才没有任何犹豫的说道。
“死囚营!”
杨寿满脸的诧异,惊呼问道。
“没错!”
“正是死囚营!”
“你去告诉他们,本官不是一个昏庸之人,定然不会贪墨他们的功劳!”
“死囚营虽然最是危险,经常涉险,但也最易出功劳!”
“只要他们立足够的功勋,本官不仅会赦免他们的罪过,更会将他们破格提拔,成为军官,日后自然能够封妻荫子!”
司徒刑没有任何犹豫的重重点头,大声的说道。
“诺!”
杨寿见司徒刑决心已下,也就不在劝说重重的点头,满脸肃穆的说道。
嘎吱!
嘎吱!
嘎吱!
运输粮草的车轮重重碾压在崎岖的地面之上,发出令人感到一阵阵牙酸的声音。
三军未动,粮草先行。
粮草,一直都是大军的重中之重,没有粮草,军队未战先败。
也正是这个原因,辎重营一直都是三军中最特殊的存在。被重重保护在中央。
不过,知北县的辎重营却和其他地方的辎重营不同。
因为押送粮草的,竟然一批身穿囚衣,脸上有着刺青的囚徒!
身穿囚衣,手持钢刀,面容古朴,虬须散开,好似莽夫的夏海波,手搭凉棚,眼睛不停的闪烁,仔细的观察着四周环境,生恐出现一丝纰漏。
“头领!”
“四周安全,没有任何不妥之处!”
就在这时,一匹探马回报。
“恩!”
夏海面色顿时有些不渝,目光炯炯的看着那个年轻,嘴巴上面只有淡淡绒毛的士兵。
“对不起!”
“将军!”
“我实在是习惯了!”
那年轻人看着夏海波不渝的脸色顿时反应过来,有些懊恼的说道。
“记住了!”
“我们早就和宗门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们也不是外面那些游兵散勇!”
“我们是正规的大乾府兵,虽然我们现在的身份是死囚营,但是只要我们兄弟卖命,定然能够搏一个前程,封妻荫子!”
夏海波见年轻人改嘴,脸上这才流露出满意之色,有些告诫的说道。
“将军说的是!”
“按照我们的能力,杀出功名只是时间问题。”
“而且,司徒刑大人行事和宗门那些老家伙不同,有功赏,有过就罚,最是公平”
“只要我等卖命,定然能够都获得官身!”
“到了那时,夏统领真正的将军,我等最少也是队正,营正。”
其他人听到夏海波的话,眼睛中顿时流露出振奋希冀之色。每一个人都在心中为自己暗暗打气。
就在这时,一个非常不合时宜的声音陡然传来。
“呦!”
“还真把自己当将军了”
“不过是某的手下败将!”
“这里是军营,不是吹牛的地方,要想真的当将军,那就拿出真本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