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淡定的情绪,默默激发系统妈妈所赏赐下来的魅力。
“哥,我痔疮刚好,不想再犯了,疼!”
于香肉丝万万没想到我有如此高深莫测的操作,急冲冲的抽回手掌,紧握方向盘,身体轻微颤抖,象征这他有点心烦意乱,说不定是小鹿砰砰乱撞。
“现在几点了啊?我现在就想吃大腰子了。”
我放过了他,点燃一根香烟,无所事事的在车里抽着烟,掏出手机,给老姐发送企鹅信,说今天晚上不用准备我的饭了,有人请客。
“下午四点了,你真想吃了的话,我就往路南烧烤一条街那边开了,那边店门多,花活也多。”
于香肉丝明显比我这个以前一心想着忽悠人挣钱的闷炮子强多了,知道哪里有适合吃喝玩乐的地方。
“那行,走吧。我对路南还真不熟,主要活动区域就在路北,你像松西的千达广场,我就去过两次。还没敢消费,看着标签价格,心里头就开始打怵,真是穷怕了。”
我目视前方道路,蓦然感慨着从前的种种遭遇,这些经验与教训,成功让我成为一毛不拔的铁公鸡,钱挣再多,也不敢潇洒的消费。
“以后我请你吃,你想吃了我就请你。”
于香肉丝似乎是听懂我说话语气中潜藏的情绪,所以非常大方的安慰我。
“得嘞!以后我就吃大户。”
我开心跟一个孩子似的,就差张牙舞爪表示自己的兴奋,眉眼间尽是欢喜。
“必须的,我也想被当作大户吃呢!”
于香肉丝发自内心的笑了,可能从这一刻开始,他才把我当成真正的朋友,而不是需要吹捧的阴差大人。
可系统妈妈给他的定位,仍旧是狗腿子。
我闭眼睛翻了翻系统界面,发现没有什么改变,索性按上窗户,靠着眯了一会。
一晃时间来到晚上八点。
我在饭店吃了十串五分熟的大腰子,喝了八瓶冰镇大绿棒子,等于香肉丝结完账,搂着他的脖子晃晃悠悠走出饭店。他要开车,所以滴酒未沾。
“嗝~”
我张嘴冲于香肉丝的鼻子打个味道“清新”的酒嗝,随后揉了揉肚子:“找个胡同,我要嘘嘘一下。”
“在饭店里你咋不嘘嘘呢?”
于香肉丝多多少少有点不耐烦,他也是头一次见到喝完酒之后逼逼叨,吹牛逼止不住的酒鬼醉汉。
“那喝点酒,不在胡同里嘘嘘一下,还叫喝酒吗?”
我绕有道理的挑个飞眼,迷糊的瞪大眼睛,找到一个形似胡同的漆黑街道,迈着外八字,领于香肉丝冲胡同里走去,走到胡同口,我就解裤腰带。
“嘘~嘘~嘘~”
我噘嘴浪荡不羁的对家伙事儿吹口哨,喝酒走肾,尿特别多,尿足足一分钟,还没出现酣畅淋漓的感觉。
“哥,你可真jb能尿尿。”
于香肉丝在旁边打开手机的手电筒,不停在四周来回打亮,尿尿之前我跟他说,没有亮我尿不舒服。
“我以前也是一泡尿能呲灭太阳的主儿!”
我大声朗朗的吹牛逼,发泄心中郁闷的亢奋劲,只有酒精才能麻痹心头来自系统妈妈的紧张压迫感。
“哥,你看这是啥?”
于香肉丝的语气似乎是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啊?啥啊?”
我醉醺醺的抖搂两下,缴械投降的转身看到毛腰正在地上捡东西的于香肉丝:“你可别瞎捡东西,这荒郊野岭的,捡着啥不干不净的东西,那可就坏菜了。”
“哥,这咋有个红包呢?”
我说话为时已晚,于香肉丝好奇心极重的捡起地上一个写着福字的红包,接着作死欲望愈演愈烈,当场拆开红包,掏出里面储存着的纸币,又拿手电筒照了过去,看清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