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走道双腿都晃悠,不得不佩服他的车技,这车一般人可是开不了。
“老周呢?”
我站定在他身旁,欣慰的拍拍他肩膀,一种有友情可以依靠的感觉油然而生,又问一句老周来没来。
“这呢!这呢!”
老周手里紧握一个扁瓶二锅头,满身酒气加汗臭味的从后车座开车下来,走到我面前,伸手照我胸口捶了一拳,又上下左右瞅瞅我,确认没受啥伤,才放心的大骂:“你t要干啥啊?!松东容不下你了呗?!跑奉沈来干什么玩意啊?!你要在这真作死咯!谁救你啊?!”
“这不没死嘛,一会咱爷俩研究研究对面的情况。”
我心虚的解释一句,面对老周真不敢整太多言语,他急眼是真揍我,一顿皮鞭沾凉水,越抽越有瘾的
“没死就行,你干爹既然来了,肯定罩着……咳咳咳……”
老周信誓旦旦的拍拍自己胸膛,好悬没给自己拍出一口老血来,扶着车身一通咳嗽。
“得了!还是我罩着你吧!”
我瞅老周那瘦弱的体格子,还一宿没睡的连夜赶来,属实一阵感动冒在心头一阵颤悠。
“卧槽?”
方胖子突然疑问的大喝一声,极为不礼貌的用手指指向于香肉丝的鼻子:“你不是那个谁吗?你咋在这呢?”
“卧槽?”
于香肉丝撅起翘臀,一脸不可置信的指着方胖子的鼻子,同样的语气,同样的脏话。
“咋滴?你俩有故事啊?”
我眼瞅他俩都做出一个菊花一紧的动作,并且神情皆变成愧疚难当与心有灵犀。
“唉!”
方胖子眼神中透露着往事不堪回首:“你开宾馆了吗?咱上楼再给你讲讲这个故事吧,肉丝是个渣男啊!”
果不其然,听完于肉这个名,是个华夏人就得想到于香肉丝此道菜名,所以肉丝这个外号流传甚广。
“啥玩意啊?咋就渣男了?”
我听方胖子语气中的绝望以及失落,瞬间感觉两者之间存在天大的猫腻,所以兴趣盎然的又说道:“走吧,我就在这家旅店开的房,咱上屋子里唠去吧!”
“走吧走吧!”
于香肉丝招呼一嗓子,率先走进快捷旅店。
进了旅店之后,吃喝住行全在店里解决的老板娘碍于于香肉丝的淫威,所以并没有要求老周和方胖子登记身份证,甚至连多余的话一句也没有。
回到三楼房间,老周坐在电脑桌旁边的椅子,小口喝着只剩个底的白酒。方胖子大口吞食旅店前台买的面包。于香肉丝跟个死人似的瘫倒在床上,我背后窗台无所事事却又不知如何开口的抽着烟。
从远瞅,我们这个团队冒着颓废的气息。
方胖子连干三个巧克力夹心的面包,一口气喝光一瓶矿泉水,缓过神来,整理一下措词,语气沉重的缓缓道来他和于香肉丝的故事:“那年我二八一十八岁……”
“咳咳咳……那二八不是一十六吗?”
我一口烟被他惊的呛到嗓子眼,他打小数学就不好,这乘法口诀到现在还是背不明。
“别逼逼,显着你数学好了啊!”
方胖子梗梗个脖子有点要杀人的意思:“那年我二七一十八岁,那是一个秋风萧瑟,寒风刺骨,高烧到三十八度的炎热冬天……”
“你两句词让你整的,真没白瞎你花二百块钱办的假中专毕业证!”
我实在瞧不进眼里的开口嘲讽。
方胖子从兜里掏出一根红塔山香烟,寂寞孤独的将其点燃,深吸一口吐出个烟圈,随后一手把烟圈抓散:“那年冬天在松西的一个不出名的酒吧,现在那个酒吧已经倒闭了。那天我失恋了,喝了特别多的酒,只记得在舞池里纵情跳跃的时候,肉丝走到我的身前,他当时一头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