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鼓声一断,其他吸鬼运珠子吸上头的赌徒,就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张牙舞爪向我奔袭而来。
尤其是昨天输钱输贼惨的大熊和二熊,不知二老是咋的了,忽略于香肉丝,像是跟我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似的,瞪眼珠子就想干死我。
我一脚踹在苟常在肩膀,借力给砍深陷的西瓜刀拔出,转身再次一步跳起,不管冲在前面的大熊是人是鬼,今天指定让他知道知道脑袋开花有多疼!
阴差帽子邪光大烁,我得到更多地府力量支持,终于在这一刻狂妄的无法无天,懂得道行强大的好处。
可是万万没想到啊!
苟常在一把抱住我的右小腿,把我从空中拖回到地面,随后宛如没有骨头的蟒蛇,使出一招盘金锁,双手勒住我的脖子,又将重心放在身体后尾。
“噗通!”
他把我嘞的带着他摔倒在地。
“你三大爷的!”
我弃掉西瓜刀,右手弯曲用肘部痛击可以够到的他肋骨部位,一下又一下,到后来有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苟常在与其他赌徒不同,他是有真真实实肉身,所以攻击产生的疼痛是有感觉的,即使肋骨被干断,他依然没有松懈,一通疑问后改变口风:“你不能杀这些人,这些人是你复活的根本啊!我没有力气再去找别的祭品了!”
“你t松开我!”
我一脚蹬飞大熊,继续肘击苟常在的肋骨。
“噗嗤!”
苟常在实在禁不住的呕吐一口黑色鲜血,眼睛除了坚决再无其他,神经质的在我耳朵劝说:“我不能松开你,我一定会让你复活,你是我活下去的希望啊!”
“!你松不松开我!?”
我红眼睛的努力起身,凌厉巡视一圈被阴差吓到害怕不敢动手的赌徒们,停止肘击,找到一睹看似坚韧的墙面。
“不松!”
苟常在吐血就没停止过。
“的!”
我怒不可遏的背冲墙进行冲刺。
“嘭!”
“噗嗤!”
死活不松手的苟常在充当缓冲的率先撞到墙上,一口鲜血抑制不住的吐出。
我缓冲一下,跑到屋子的极限位置,随后正面冲刺,到达临界点的时候,将背靠向坚硬的墙壁。
“嘭!”
“噗嗤!”
苟常在不停的吐血,但是捆的更紧了!
“的!”
我怒火中烧,一下又一下的带着他撞墙。
足足装够六次,苟常在吐的血已经打湿我衣服,浓郁的血腥味在我鼻尖挥之不去。
“大爷的!”
我冲冠眦裂的破口大骂,最后一次的撞击墙壁。
“轰隆隆!”
墙壁支撑不住,轰然倒塌,我同苟常在一起摔倒滚落到屋外的后院。
“呃……”
苟常在软趴趴的放开四肢,没有血可吐。
我头晕目眩的找准他,一把骑在他腰部,一边用拳头痛击他的鼻梁骨,一边不明所以的大声责问:“你就这么想死?啊?!回答我!就他妈这么想死吗?!”
“呃……”
……
走到院子里的老周听见墙壁倒塌的声音,咬牙以为我出了事情,径直走向声音来源处。
没等走到呢,一个身穿青色长袍的中年男人拦住老周和方胖子的去路。
老周都没正眼瞧他,废话不多说的手中片刀挥动。
“唰!”
男人轻轻向左一躲,躲过致命的片刀,并且以淳厚的嗓音开口说道:“我没有恶意!”
“你谁啊?”
老周心急如焚的寻问道。
“秦广王座下走狗,司马同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