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靠这龙脉干点自己想干的事情,还能恢复伤势。”
听他这么一说,龙脉很重要啊!
毕竟谁能放着更好的日子不过啊!
可惜我现在就想二话不说调头就跑,一点都不带犹豫的!这锅你们爱找谁背就谁背,反正我是不想伺候!
嘴上可不能这么说啊……我尽量让自己心态保持平稳,缓缓脑袋,又没有情商的说道:“你们没有死忠吗?!苟常在临死之前可还想着执嗔王呢!我相信秦广王殿下肯定有一样的死忠随时会为地府奉献生命!”
“有是有。”
司马同昭神奇的面露难色:“但是这批送去阳间的阴差是从地府大牢里放出来的……他们……”
“嘭!”
“咣当!”
“够了!”
我双手猛拍桌子,把那五百年一采摘热茶茶茶举起来砸在地面,砸了个粉碎,摘下手套用断指的手掌指着那优哉悠哉好像在自我陶醉的秦广王鼻子,破口大骂:“你们特么是怎么想的?!彼岸花已经对阳间影响够重了!为了平定松东市这些事,我没了一根手指头!我特么连好疼的机会都没有,就看见我自己同生共死的兄弟胳膊让那些狗屁阴差给坑断了!”
“现在你们特么又告诉我,那些阴差是从大牢里放出来的!?你们是特么咋想的?!你是怎么当的阎罗!?就这么视阳间安危而不顾!?我可去你XXX的!”
现在明白那些阴差为啥会坑害于香肉丝了,能在地府被压到大牢里的阴差能是什么好玩意?!
放这些阴差去阳间跟彼岸花有什么区别??
想不通,我是真想不通。
秦广王不急反笑,一副我早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对我弃之不理,对司马同昭说道:“阿昭,你看我说的对不对,我就说过他会像执嗔王活着时候一样骂我。”
你丫不能是抖M吧!?
什么怪癖?!非得让人骂你?!
秦广王站起身来,身高足足高我两个头,低头宛如在俯视我:“那些阴差有的该死,有的不该死,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现在想着让你当阳司,就想着让你管理他们,让他们改过自新,重新好好当一个阴差,懂得什么叫做责任,你懂我的意思吗?!”
“都给干死呗?!”
我是真不想揣测他的意思。
“随你,只要你不想变成光杆司令就行。”
秦广王抬起手,每说一句话就用能戳破红木茶桌的手指头戳我胸口:“这个官就让你当了!以后关外三省地府的事儿随便你折腾!我不会多给你派任何援兵!更不会给你什么帮助!记住!这就是你现在的责任!”
他完没有刚才慵懒的样子,语气明明很温柔却让我从头到脚都在发麻,胸口仿佛快让他戳穿了,明明已经停止跳动的心脏猛然突突两下。
我咽下一口吐沫,活动活动手指,仰头和他对视:“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就不用你想了。”
秦广王负手而立:“等你成长到与执嗔王境界差不多的时候,我就会告诉你我到底想干什么。这地府的天快变了,你得快一些成长起来,要不然到时间第一个死的就是你……你一定要记住我说的话!”
“你……”
我看不透他就像看不透执嗔王一样。
我开始怀疑我只是他们神仙博弈之时可以动用的一颗棋子,他们在谋划一场惊天动地的大局。
或许……
执嗔王和我一样,生前也是一颗棋子。
只是他看破了一切,不想受天地操控,固然选择有尊严的自我了结,挽回作为棋子所丧失的一切。
“当啷啷……”
秦广王从衣怀里掏出一块青铜材质制作象征身份的四方形小令牌扔到茶桌上:“这个你拿走!从今往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