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尼玛了个逼!”
“我就感觉那个是鬼!”
戴眼镜青年确实不咋会说话,哪壶不开提哪壶,非常确信站在楼顶的那个就是鬼!并且因为喝多了容易抽疯,死活要看那到底是不是鬼!甚至开始尝试翻墙,想翻到居民楼,上楼好好看。
“嗖嗖……”
一阵阴风吹过。
翻墙翻一半的戴眼镜青年被另外两个青年拉扯住大腿,死活不让他过去。而戴眼镜青年越有人拦他越来劲,并且不管三七二十一冲那红衣人,大喊大叫:“别想不开啊!千万别想不开!跳下来可就真死了啊!”
“嗖嗖……”
阴风还在吹着。
这第四种容易见鬼的状态是啥呢?
嘴里头不听磨叽死亡和死亡方式。
尤其是在见过死人满身晦气之后。
那戴眼镜青年一脚蹬开下面两个人,站在墙头上继续大声呼喊:“别跳啊!千万别跳!有啥事下来跟我好好说!想想你的父母!他们能受得了你死吗?!”
楼顶红衣人似乎能听见他的喊话。
红衣人从站着变到坐在楼顶,双腿在空中悠哉打晃,哼唱起只有这三个活人能听见的歌谣:“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很无奈……”
歌声优美却有着一股子致郁的怨念。
把哥仨听的酒快醒了。
“呼……”
“哗啦啦……”
阴风突然呼啸而过吹到胡同里的尘土和路边垃圾的塑料袋和一些报纸,造成哗啦啦的响声。
“嘭!”
在唱完歌后,那红衣人突兀从六楼一跃而下。
那坠楼的声音回荡在哥仨耳畔,让哥仨茫然到不知所措。而那站在墙头的戴眼镜青年被吓的没站稳,那坠楼声像是敲击到他胸膛的大摆锤,把他砸到摇摇欲坠整个身体向后仰,险些摔下墙。
而他没有摔倒的原因是因为……
“呃……”
一只皮肤干枯到宛如浮尸,青筋鼓着的五指短小手掌给拽住,凉意从戴眼镜青年脚踝蔓延到全身。他瞅着那短小手掌,脑筋已经不会转弯,迟迟说不出话来。
“你咋了?”
墙底下两个青年瞅着他用诡异动作僵持在墙上,其中戴鸭舌帽的青年立马大叫:“你别吓唬我俩!快点起来!”
“我……我……”
戴眼镜青年看见拽住脚踝的手掌正在一点点向上移动,原本被墙壁遮挡住的胳膊浮现在他眼前。
接着是肩膀。
对!
没看见脑袋!
可是紧接着摔碎成只剩下二分之一的脑袋凭空出现,这脑袋面部是荧光色。头骨没有完全摔成碎末,反而颧骨翻着向外凸出。左眼睛挂在眼眶里,右眼睛神奇漂浮在相对应位置,死气沉沉与戴眼镜青年对视。
“她……她……”
戴眼镜青年想求救,可是却发现自己无法完成说准一句话,那墙底下两个好哥们此时疑问声也穿不进他耳朵,眼睁睁看着红衣人伸出粘稠的黑色舌头。
舌头顺着戴眼镜青年脚踝往更加重要的器官攀升,并且自己解开裤腰带,一环套一环缠住那裤裆里不足三寸的肮脏之物,轻轻拉伸着。
戴眼镜青年丝毫没有身体反应,他只觉得自己要死了,临死前可能还会被红衣人给来个宫刑。
正常此时。
我拽住戴眼镜青年另一只脚脚踝,把他身体拉到正常角度,随即扒拉扒拉黑色舌头,淡淡开口:“我是地府新派上来的阳司,给个面子,别害人了。”
“不行……”
红衣人没张嘴却能说话,一点不想给我面子。
&nuqu.]给个面子好不好!?”
我继续充当笑脸人,好好说话。
但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