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于现状了!
那他怕了?
我敢肯定他没有怕。
他只是觉得干这些事儿不适合,更不值当我们中哪天某个人需要付出生命。他只是觉得他没有义务去捍卫他人的生命,因为他前二十年已经活得够颠沛流离了!
这种心态我也有。
我怕死,我比谁都怕死。
我惜命,我比谁都惜命。
可是问题摆在眼前,不完成任务就会死啊!
我需要帮手,或者说需要一些心灵寄托去帮助自己完成天杀的系统妈妈所发布的任务。
死了会有人记住我们吗?
没有,没人会记住我们。
我惆怅揉揉脸蛋:“肉丝,你的意思呢?”
“仇可以报……”
此时连于香肉丝都犹豫不决了。
是,他是心底善良。
可以自己出资打造一个专门处理灵异事件而又不受官方承认的机构。也可以在必要时候不顾自己安危去帮助正在或者将要有危难的人们。
但他干这些事儿前提是什么吗?
是不会违背本心的自由!
他完全不会甘愿充当领导博弈棋盘上的一颗棋子,更不会愿意单纯为某个人做到奉献生命的代价。
家庭条件优渥,助使他有更多的底线。
于香肉丝抽着烟,思考一分钟后又说道:“哥,你是唯一一个能让我喊哥的,所以我这当弟弟的不管你要干啥,哪怕现在你要领我们从松叶江上跳下去,我们都肯定跟你一起扎猛子!所以这次事儿,还是你说了算。”
“我也跟肉丝一个意思,听你的。”
方胖子目光盯着我,放下最后一句话。
一瞬间压力再次回到我肩膀,我稍微有点喘不过气:“先帮肉丝报仇,后面的事……咱们量力而行。”
说完话,我突然笑了,转变口风:“如果不把龙脉的事儿解决干净,我就会死,你们还能跟我一起干吗?”
心思灵敏且知道我任何小动作代表什么含义的方胖子,知道我笑着用不在意的语气说话,往往说的是真话,便顿时恍然大悟:“干,必须干!谁死都行,你不能再死了!这玩意又不是网络游戏,不能老冲复活币玩复活啊!”
“哈哈哈……”
我伸手抚摸方胖子脑袋:“放心,咱们都会活着回来的,谁也不会死。”
“mlgb!一天天就从你嘴里头听不着吉利话!”
方胖子扒拉开我手掌:“一会吃饭喝酒,你得自罚一箱啤嗷!喝多了也没事!明天我们扛着你去火车站。”
“操!你哥我这酒量喝你不跟玩似的啊!?”
“你是吹牛逼真不用找草稿,真不知道那次是谁喝多了,高低要在老周家洗碗池子里尿个清明上河图。”
“往事莫要再提!”
“还有那次……”
方胖子提起我糗事叨叨个没完,我借此机会没再聊关于季春市的事儿,呆呆看着他说那些过往回忆。
这一叨叨,叨叨一个多小时。
方胖子正在讲我十四岁那年第一次捣管子呲出某些白色不明液体后,以为自己是被蜘蛛咬了变异成蜘蛛侠呢!非得拉他去看我表演如何光屁股用小鸡鸡表演上树翻墙,最后没拦住我,我好悬从楼顶掉下来摔死。
唠着唠着,老姐领阴如花和老周进屋了。
老周这次来没空手来,左边抱着正在呼呼大睡的三两,右边抱着正在裹嗦螺蜜的赵火火。
就差背后背个胖娃娃。
赵火火一进屋看见我,眼睛当时亮了,棒棒糖当时就不甜了,从老周怀里跳下来扑到我怀里,小脑袋瓜一个劲蹭我:“大舅啊!小小火差点死了,都把我吓得好几天没吃饭了!你看我,我最近都瘦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