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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系统妈妈臭不要脸玩这么一招。
这让我怀疑她是不是国外的系统,平时说中文其实都是靠翻译软件翻译的,今天翻译软件死机就不会翻译任务内容了。
真完蛋,不愧是残缺的系统。
现在既然楚雨寻系统妈妈不能发任务了,索性不再管她,靠好靠椅,闭目养神休养生息一会。
……
车到站,于香肉丝把我叫醒,收拾收拾行李准备下车,可是刘空真突然暴躁死活不下车,说要直接坐这趟列车回他京城老家,死活不跟我们掺和奉沈的事儿。
上了贼船能让他走?
我们在列车员寻问情况中笑着解释刘空真有被迫害妄想症,并且于香肉丝掏出健康证和身份证等证件来证明刘空真是他手下员工,这才放我们抱刘空真下车。
奉沈北站位于奉沈市主要市辖区的沈水区,上次来奉沈走的就是这儿,导致于香肉丝吵吵着要去隔壁饮食广场吃顿饭,怀念怀念上次险些丧命的故事。
最后我们四个把他架起来抬走,走到北广场对面街区,找到一个不算有太多人往里走的胡同。我们四个放下于香肉丝,接着我掏出阳司令牌外放阴差气息同时感应这座城市里阴超所处在的方位。加起来一共三十个阴差,三俩成伙遍布奉沈市所有市辖区,其中离我最近的没有两百米远。
原地等待不到五分钟,有个穿着一身白色衣服,头戴黄色鸭舌帽的青年双手揣兜溜溜达达毫不在乎也不着急的走进这条胡同,看见我们五个人。
这青年眼神有恃无恐按顺序依次看我们每个人,从方胖子到刘空真再到于香肉丝最后到猴咂,他眼神中的不屑完全没有消减,似乎这四个人在他眼里与废物相等。
唯独目光放在我脸庞上,除了震惊就是震惊。
“嘭!”
青年想继续往前走,却手脚激动到不停使唤突然来个平地摔,大头朝下跟过年要红包似的来个响头。
“嘎哈啊?”
方胖子听见动静,吓一哆嗦。
“不知道啊,这离过年还远着呢啊!”
猴咂挠挠头表示很是费解。
“这爷儿们好像不是人!”
刘空真慧眼识阴差。
“嗯,有阴差身上那股子铜臭味。”
于香肉丝嗅嗅鼻子,给出肯定答案。
我率先往前走,走到青年身边,发现这青年在不小心跪倒之后头仍然没有抬起来,反而更加尊敬摆正好自己姿势像是在对君王行叩首之礼节。
并且肉眼可见他正在颤抖。
我从裤兜里掏出烟盒,点燃根烟一边抽着一边摆出某个人的架子,语气很正经很轻:“不认识我了?”
“王上……属下来迟了!”
青年用包含哀伤思念情绪的哭腔,坚挺硬憋出这么一句话,此时他已经泪流满脸,心酸无比。
“没有什么迟不迟的,快起来吧!”
我叼着烟,弯腰把青年扶起。
青年低着头,感受我传输给他微不足道的温暖,像是破了天荒般胆战心惊:“王上,万万不可啊!”
“不可你大爷的不可!”
我给他一个大脖溜子,抽他个趔趄:“能不能跟我说普通话,老整这半白话文,谁听得懂啊!?”
“好的……王上!”
青年喜极而泣,终于有勇气抬头看向这日思夜想终日无法忘怀的脸庞。刚才那一巴掌绝对是王上,不可能是他人假冒的,太熟悉了太亲切了!
况且王上的气质是一般人能模仿的吗?!
于香肉丝四人来到我身后,看着我装逼的操作,一时间谁也没吱声。我抽两口烟后,想出一个勉强的理由:“正如你所看到的,我失忆了,以前的事儿不想提也更不想再知道。所有你现在不能称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