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傻了,连忙粗略的穿好衣服,快速奔出房外。
“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都督,南宁州大鬼主爨崇道率领主力人马,攻入城内,扬言要杀了都督。”
“什么,是爨崇道这恶贼。”
爨归王大为惊诧,虽然他平时与爨崇道面和心不合,彼此之间有些矛盾,但也不至于有这么大的仇恨,这让他颇为震惊。
“都督,爨崇道已经从西门杀入城内,南门和北门也被堵死,我们无路可走了。”
“哼,爨崇道这恶贼,老夫跟他拼了。”
爨归王大怒,准备亲自督战,防守府邸。
“父亲。”
爨守隅慌慌张张的奔来,见爨归王衣衫不整,微微有些诧异。
“我儿来的正好,快去城外调兵,这是兵符,为父去杀了爨崇道这恶贼。”
爨归王将兵符扔给爨守隅,带着几名心腹亲兵,大步向前院走去。
爨守隅拿着兵符微微发呆,余光见新房的门大开着,便大步走了进去。
“你和父亲……”
爨守隅心里涌起一股怒意,转身便走。
“别丢下我,别丢下我。”
南诏公主追上爨守隅,要爨守隅带上她,毕竟,城内发生了这么大的乱子,一旦他落入别人之手,下场将非常悲惨。
虽说南宁州没有东门,但东面城墙下是有一条秘密通道的,这条通道知道的人非常少,因为参加修建这条通道的工匠全部被灭口了。
爨守隅带着南诏公主,以及自己的母亲阿姹等家族成员,在几十名护卫的掩护下,悄悄抵达东城墙,并从秘密通道潜入城外,并直奔正东十里外的兵营。
那里有爨归王的六千精锐兵马,是爨归王的主力军队,也是爨归王威慑其他各路人马的震慑力量。
不过爨守隅抵达军营之后,并没有发兵救援南宁州,而是在接管军队后,让将士们深沟高垒,准备迎击爨崇道的大军。
此处营地背靠大山,皆囤积了大量的粮草,是一处易守难攻的坚固堡垒,只要全力驻守,爨崇道纵有数倍兵力也不能攻破。
而爨守隅之所以不救援南宁州,一是因为爨归王做的太过分了,他不打算救援自己的父亲,二是因为爨崇道的兵马已经占据绝对优势,并且都冲入城内了,就算率领六千兵马救援南宁州,也很有可能是失败的结局,与其全军覆没,倒不如保存现有的六千人马,为将来做打算。
爨归王在城内的驻军足有五千人马,兵力的确不弱,不过,相比准备充足的爨崇道一万大军,就显得薄弱许多了。
双方的厮杀完全是一边倒,爨崇道麾下的兵马逐步取得优势,并将爨归王等人逼迫在府邸之内。
“都督,我们已经被包围了,将士们的伤亡越来越大,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
“都督,敌军越聚越多,我们已经无力突围。”
爨归王回头看向正东方向,开口道“援兵,援兵为何还没有动静,不过才十里的路程,这么久了还没到。”
“爨归王,乖乖出来受死吧!”
爨崇道占据绝对优势,骑在高头大马上,耀武扬威的喝道。
“爨崇道,你好狠的心,你忘了小时候……”
“闭嘴,死到临头了,还胡说八道。”
爨崇道立即否认,并大喝道“里面的人听着,投降者免死,投降免死。”
人都是怕死的,尤其害怕枉死,在处于绝对劣势的情况下,爨归王麾下的很多士兵都动摇了,并从不同方向丢掉兵器,出去投降。
毫无疑问,没过多久爨归王便被俘虏了。
“爨崇道,你混蛋,你混蛋。”
爨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