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人需从严,怠则毁,纵则骄,起初我还觉得太偏激,现在想想其实挺有道理。”
“雨荷,你怎么?”李风逸诧异的问道。
“谢谢你,我已经好了,我和表哥还有没处理完的事情,你和杨杨晚上不用等我吃饭了。”说完我伸手拉着付景轩往外面走。
到了室外我看向门前的小路,问他“车呢?”
“这得问你吧?”
我塞进他手中一把车钥匙,并带着他来到车库,坐进黑色跑车中。
“别说我蛮横不讲道理,这车送你了。”
“够豪气啊,看来是真的找到更厉害的金主。”
付景轩发动车子,一脚油门开出车库。
路上我问他,这次回来就是想对付我的吗?他说也不完全是,赶上过年想回家看看。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各地跑,接触了许多有本事有学识的人,竟对历史考古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我也觉得付景轩变化挺大,除了对我不切实际的占有欲,性格更稳,气质更成熟。
“年后还走吗?”
“嗯,要去趟山西。”他点了一根烟叼在嘴边。
我把那串手链放在掌心,问道“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这个东西是唐代的古董?”
“我没必要骗你,你体内的元素都是相生相克的存在,一旦打破平衡,就连普通人都不如。”
“你就这么想做那事吗?我觉得不是很饥渴的人。”
“不能征服你,我的心就像被一块石头堵着,每次想起都会觉得痛苦。”
原来是这样,我成了付景轩难以逾越的山,他是被我刺激到了。
“小伙子,千万别钻牛角尖,再说我也不是无所不能,战无不胜,你说你搞来一条链子就要拴住我,其实你不在的这段日子里,我遇到了更加强大的对手。”
“是什么人?”他掐灭的烟头凝视着我问道。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是块我亲自从北极带回来的石头,根本就不是地球的产物,总之非常神秘。”
“东西呢?”
“让别人抢走了,算了,不提倒霉的事。”
“看来这段日子你也不好过。”付景轩露出嘲讽的笑容,我真是拿他没办法。
刚才还觉得成熟了,一下又变成了幼稚鬼。
跑车开到郊外,我们就这样坐在车厢内聊着天,他不敢再对我出手,我也没惩治他,又一次纵容了付景轩。
我让他把车子开到上次遗弃摩托车的地方,经过寒冬冰雪的洗礼,他口中的‘爱妻’早已不成样子,付景轩恶狠狠的瞪着我,我全当看不见。
其实我也为这事付出了惨痛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