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秋,你认得?”
“呃···可能吧,你说他知道我的身份,为什么?”
“不然他何以要送胭脂。”
我侧过脸偷瞄了一眼戴着鬼相面具的尘露,小声说道“不应该啊,除了沐大夫和你没人知道了。”
“超云何时得知你身份?”
我捂着嘴不敢再说下去,好像出卖了朋友。
“你不告诉本王,本王可命人去拿他问话。”
“别别别,这个事其实很简单,就是那次我不小心炸了后院茅房···”
我和李傲嘀嘀咕咕的离开亭子回到卧房里详谈,撇下尘露一个人站在冷冷的风中。
进了屋子,我还在喋喋不休的说起曾在后院做杂役的往事,李傲拉着我来到床榻旁。
“干嘛?外面天还没黑,殿下就要休息了?”
“我知你今日奔波劳顿,又去追捕刺客,当然是想犒劳你一下。”
“不用了吧~~~”
“乖乖躺好。”
“哎。”真没想到我还能有被誉王服侍的时候,虽说他双眼还能痊愈,不过现在确实是个盲人。
我长这么大还没体验过盲人按摩这项服务,应该会很舒服吧。
翻身趴在床榻上,李傲隔着衣物按动我的双肩,他的指尖修长,力道刚好,每一下的按动都让我浑身酥麻。
“哎···哎哎···就是这儿···”
“小荷的脊背明明被抽过几十鞭,竟一点伤疤都未留下。”
“沐大夫不是说过嘛,我有真气护体,一般的小伤口都能自动愈合。”
“嗯,记得我用剑气划伤你的脸颊,好像也没留痕迹。”
我闭起眼睛,享受着李傲的服侍。
忽然感到后背沉重,李傲按着按着俯下身子,脸庞贴近耳畔,轻声询问道“尘露与你较量,提到过一把闻所未闻的短剑,那是何物?”
我猛的睁开双眼,情绪紧张起来。
水刃的事我不能告诉他,他那么聪明外一顺藤摸瓜发现我刚来誉王府时做过的事,他一定会宰了我的。
装狐妖,泼冷水,扒他衣服晾了整夜,还烧了他的净荷院。
“不是什么好兵器,那晚尘露眼拙被我唬住而已。”
“他的青釭剑不也是你磕断的?”
“是吗?不是吧··肯定是他的剑总杀人,受到诅咒了。”
李傲咬着我的耳朵发出一种低沉的嗓音,说“小荷心底藏着秘密,本王也不急着问,等你想说时便说,可若是本王查到真相,小荷恐怕要哭着求饶了。”
“殿下莫不是忘了吗?小荷没有眼泪。”
“嗯?那本王倒是非要你这第一滴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