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长得好看,这曲儿唱得也甚妙。”
战冰给她们赏钱,不知从何处拿出来一把折扇,她想要像那些浪荡公子哥一样潇洒地抛出折扇,未曾想用力过大,那折扇直接碎成两半了。
战冰扇扇子的姿势尴尬地悬在空中,她自己却半点儿未见尴尬,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淡定解释道“这扇子做得也太不仔细了,竟然让我在两个姑娘面前失了礼,实在是不该,”随后她面不改色道“实不相瞒,在下从北疆千里迢迢赶来,实则是为了一睹佳音姑娘芳容,不知二位姑娘可否帮忙引见。”
那两位姑娘原本看她长得英俊帅气,出手又阔绰,想要再与她聊聊,听到她说这话,这才知道原来又是来找佳音的。
“公子能找到我们这里来,想必也是早早打听好了,佳音与我二人交好,只是阁中也有阁中的规矩,还望公子莫要为难我二人。”
战冰常年混迹在烟花柳巷,自然知道这里面的不少门道,急忙笑道“两位妹妹放心,我已经打点好了,保证不会牵连两位姑娘。”
那两个姑娘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个福了福身子,轻声笑道“公子请稍等,奴家去去就回。”
战冰含笑颔首,与留下的那个姑娘说笑,那姑娘端着一杯酒,莹莹素手端着酒杯,战冰摸了摸姑娘的手,就着那姑娘的人喝下了酒,引得那姑娘咯咯直笑,夸赞她海量。
战冰在北疆素有骁勇善战的名声,更有“北疆一霸”的恶名,这些年因为在战场上拼出了些名声,曾格格名声才逐渐被“战场修罗”所取代。
她长相好,嘴又会说,逗得那姑娘捂着嘴笑个不停。
才过了不一会儿,另一位姑娘便来了。
那姑娘看了房中两人一眼,只见她那向来眼高于顶的妹子正躺在那长相帅气硬朗的公子大腿上,两人有说有笑,那笑声都传出去老远,她笑道“看来公子与妹妹相谈甚欢呢,我看倒不如公子便莫去找佳音姑娘了,反正这会儿她也有客人。”
战冰笑着站起了身,躬身道“多谢妹妹抬爱,见到佳音姑娘实乃我一生之心愿,不然区区不才,也是愿意陪两位妹妹吃酒聊天的,如此,便有劳了。”
那姑娘捂嘴笑得乐呵,娇嗔地瞪了她一眼,嘴上说道“公子客气了,那你可要记得以后找我们姐妹玩。”
战冰立刻笑嘻嘻应是。
那姑娘又告诉战冰佳音姑娘现在有重要的客人,佳音姑娘不会与她单独见面。
战冰故作疑惑,又有些不情愿地点了头。
毕竟谁花了大价钱来找姑娘,自然都是希望那姑娘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等到了一扇门前,那两位姑娘便走了。
门内,还能听到里面姑娘们若有似无的嬉笑声。
战冰整理了衣襟,又低头仔细看,没发现什么不妥,这才敲门。
还未进门,便听到琴声悠扬婉转,琴声中似喊着无限情思,战冰这个不懂乐礼之人都听出了里面满满的情意。
进门之后,便看见五六个女子甩着袖子在跳舞,前面坐着一个女子,在唱小曲儿,她们以一个颜华美好的公子为中心,那唱曲儿的女子与那公子相视一眼,含情脉脉。
那姑娘生得花容玉貌,清冷中带着一丝妩媚,她温柔地看着她身前的公子,笑着念她面前屏风上的词谱,旁边的姑娘们甩着衣袖,扭着腰肢、含笑看着两人。
这两人在一起,似乎就活成了一幅画,战冰差点儿就想退出去了,幸好她及时刹住脚,倚在屏风边上,用力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
战冰眼力极佳,远远看去,也能看到屏风上写的是什么,上面写道大雪飞白,游遍人间山川色;寒风刺骨,拂过美人额间愁。行也伤愁,坐也愁伤,三杯两盏肚中去,相思却也到来迟。
战冰平时虽最不喜的便是这些无病呻吟的诗词,幼时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