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什么脏话荤话都说过,她从来没觉得“月事”两个字有什么需要害羞的地方。
不过这些事情颜非谨可不需要知道,战冰理直气壮道“你是我的未婚夫,有什么不能说的?”
言罢,觉得裤子应该是脏了,她将身上的衣服勒紧了些,还转了个身,问颜非谨“现在能看到吗?”
颜非谨“”这女人还能要点脸吗,竟然问他一个男人能不能看到那种东西,他别过脸去,脖子通红,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战冰看他模样,若非怕唐突佳人,他这幅秀色可餐的样子,她不调戏一番都对不起她前十多年在风月场所花费的时间和金钱。
不过这也不妨事,撩一下自己未婚夫谁敢说什么?战冰凑到他耳边去,故意拖长着调子道“谨谨。”
颜非谨却像被虱子蜇了一般跳起来离她远远的,皱着眉头不满道“战冰你是不是有毛病?”同时脸已经红到脖子底下了。
颜非谨抖了抖身子,似乎要将刚刚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抖掉。
战冰准备大笑的脸顿时僵住,眼中闪过某些晦涩的东西,又若无其事地装无辜求饶道“我不是故意的。”
颜非谨瞥了一眼她无比真诚的眼睛,道了一声“无妨。”他皱着眉头想了想,咬咬牙,随后道“等这件案子结束,我有话对你说。”
他认真的样子让战冰感觉到将会发生什么,却还是眯着眼笑着点点头,应道“好。”又蹲在刚刚颜非谨蹲的地方,问“刚刚可是发现了些什么,为何在这里看了这么久。”
“你看这个。”
战冰只见颜非谨伸手到她面前,她想也没想地便抓住他的手,感慨道“谨谨的手很好看,光滑如羊脂玉……”
她话还没说话,颜非谨的手已经被猛地抽走。
“你有病吧,我是让你看我手中拿着的线。”颜非谨忍无可忍,总感觉和战冰在一起他总是要时时刻刻忍住不发脾气。
战冰尴尬地摸头,讪讪地从颜非谨手中接过那根丝线,仔细看了看,除了看出这可能是衣服上的丝线之外就不知道这根丝线还有何特别之处。
她将丝线交给颜非谨,“这不就是一根寻常的丝线吗?”又小声嘀咕道“还没你的手好看呢。”
颜非谨没听到她后面的嘀咕,似乎早就知道她会说什么,好脾气地解释“这是蜀州特有的丝线,由于路途遥远,到了京中就已经被炒成了天价。”
战冰“也就是说劫走这个铁匠的人是一个达官显贵,还是特有钱那种?”
颜非谨摇头“我觉得不是。”
“为何?你不是说这线很贵吗?那寻常人家哪里用得起?”战冰不解问到。
颜非谨“从蜀而来之人也能穿。”
其实战冰也有此疑惑,总觉得从始至终,颜非谨对这个失踪案的方向都没找对。
人失踪了,难道不应该尽快去案发现场寻常失踪人的线索,然后尽快找到失踪人口吗?
可颜非谨非但没有,反而是在失踪者失踪的地方似乎在寻找什么,却绝口不提要去寻失踪之人。
在战冰看来,颜非谨好像丝毫不在意这些人的死活,反而是每天没日没夜地找各种案底资料。
之后战冰将她打听到的消息以及那个图案拿给颜非谨。颜非谨看着那个图案,脸上表情晦涩不明。
战冰问他可是见过那图,战冰却只是摇头,没说话。
回去后,战冰想了许久,决定找颜非谨问个明白。
也不知为何,今年的京都雪尤其大,天气也较往年冷了许多,甚至还有人饿死。晚上的时候风在耳边不停呼啸,鹅毛大雪飘飘扬扬地落下来。
颜非谨看到战冰的时候就想扶额,这人怎么还在啊。
颜非谨“怎么这么晚了还不回去?”
“有一件事想不明白,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