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还没注意,此时却看到眼前的大树上还写着大大的两个字谨谨。
这笔锋走势,一看就是出自牟略和许轻舟之手。
瞪着这棵名为“谨谨”的树,一人一树相顾无言。
战冰轻轻拍了拍眼前的大树,道“实在对不住了,树老兄,我昨日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我家谨谨可比你好看多了,我昨日喝花了眼,怎么就将你认作他了呢,你跟他比可差远了。”说完还一脸嫌弃地摇头
大树谨谨“……”
若它会说话,只怕此时会高喊一声你个无情无义的负心女。
随后战冰快速将四周情景看了一眼,幸好此时时候还早,大多数人都还没起床,她迅速冲出去。
不过刹那,人却又跑了回来。
再次与“谨谨”面面相觑,匆匆忙忙弯下腰,捡起地上的毯子,抬脚将远处的雪踹了一些过来,眼看自己在这里睡的证据马上就要没了,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只要没证据,谁敢说她昨天晚上抱着一棵树做尽各种非礼之事?
然而她这边刚忙完,还没转过身,只见牟略和许轻舟两人正打着哈欠,斜斜地靠在旁边的柱子上看着她。
两人勾肩搭背,姿态万千。
这两人关系何时变得如此好了?
战冰艰难地转动着身体,想问他们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结果刚说出“你们”,就听到自己声音沙哑难听极了,冷风不小心被吸进嗓子里,赶紧弯下腰一顿猛咳。
等战冰这边咳嗽好,那边的两人已经走到她面前来。
“战兄可得注意身体了。”许轻舟说“可别因为与谨谨昨晚整夜温存而伤了身子。”
战冰刚好的咳嗽差点儿又咳起来了。
还没说完,他整个人就已经笑得前俯后仰,还边拍着旁边的“谨谨”边道“谨谨。”
这都笑成这样了,怎么没将这人给笑岔气了呢?战冰瞪着许轻舟,一张脸面无表情。
牟略被许轻舟的一句话同样被逼得破了功,不过他长期跟在战冰身边,知道不能笑得太过,只是背过身去蹲在地上耸动着肩膀,偶尔发出一点声音。
“笑个屁,再笑眼珠子都被抖出来了,到时候按不回去就瞎了。”
“我是大夫,谁说……说我按不回去的?”许轻舟立刻笑得脸都抽搐了,依然对自己的医术十分有信心。
战冰一脸讽刺,指着自己的脸,道“谁给你的脸?我看你还是先把你脑袋和舌头装上去再说吧。”
“我爹娘给的,生来就是为了迷惑大舜万千少女的俊脸。”或许是跟战冰相处的时间长了,许轻舟将不要脸发挥了十成十。
“对了,我来主要是有事情找你。”许轻舟一瞬恢复正经,只是脸还在抽搐。
战冰可有可无地点头,将身上的毯子裹得紧了些,显然不相信许轻舟说的有事。就算有事,也用不着大早上太阳刚升起就来说。
知道许轻舟拿给她一封信,上面“许轻舟亲启”五个大字尤其熟悉。
“他何时联系你的?”战冰脸上神情没了之前那悠闲自在的模样。
“大概是十天前收到的,你的大致情况我已经跟他说了,而且我们的通信方式绝对安全,所以信绝对不会落到别人手中。”许轻舟特意解释。
此时战冰满脑子就只剩颜非谨来信了。
压根忘了颜非谨这信根本不是写给她的。
最近这段时间,她的时间好似都是被压缩了,每日忙着各种各样的事情,根本没有时间去特意思念一个人。
战冰以为自己没想象中的那么在意颜非谨,未曾想颜非谨一封信,便将她之前辛苦装饰幻境瓦解得支离破碎。
人要怎样才会爱上另一个人?爱上一个人需要多少时间?
以前,战冰觉得他们相处的时间太短,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