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们调来调去的。我不想宝贝儿没有爸爸。”
他一下子收紧了他的怀抱,轻声说好。
然后他低头在我腮边,快速地吻了一下。
他看着我说,“记住,每十五到二十分钟洗一次手。每次接触完都要洗手,不管戴没戴手套。别跟任何人握手。听诊器要随时消毒。别在床前问太多话。有问题打电话进去再接着问。人家现在都理解。知道吗。”他握住了我的双肩。
我点了点头,有些承受不住他直视的目光。
他又晃了晃我的肩膀,似乎有些严肃地说,“今天你看到了程小乙那小子告诉他,小爷想找他喝茶有段时间了,叫他有本事别一看到我就躲着走。”
我伸手推了他一把。
他继续抓住了我的两边胳膊,这时候,倒是记得来笑着损我,
“陈医生,你说你一位老阿姨,你老板呢,比你小三岁。你蓝颜知己呢,比你小六岁。您这刚刚好不容易升上来的副高,真的不怕有人去检举您?还是您真的是所谓的心底无私天地宽?无欲则刚?”
我挣脱了他双手的钳制,举起了手里的提包,朝他身上一把呼了过去。这是让此人立即闭嘴的最直接有效的方式。
他灵巧地侧身躲开了。
然后他龇着一口白牙,施施然地走回了餐桌旁,边走边说,“我烧锅的每天跟我过招,每天都打不过我。”
我弯腰穿上了鞋子。
他又在我身后叫,“陈诺,你真的不跟我拼车啊?”
明知故问。我需要在两个不同校区间穿梭跑会诊,下班时间也与他不一致。跟他合开一辆车根本不现实。所以,我们从来都是各人开各人的车。但他每天都要这么问一遍,不知道有什么乐趣。
我直起腰来,回头对他说,
“你要是想叫我去检查你车上有没有其他女人留下的发丝发夹之类的信物就明着说,等我这个周末有空了就去突击检查。倒是查到了之后要怎么办,老弟你自己先想想清楚。”
这位仁兄,至此终于做出了举手投降的架势。
于是我不再看他。
拉开门,深吸一口气,我抬脚走了出去。
屋外阳光灿烂,照得人几乎睁不开眼睛。
是的,朗朗乾坤,昭昭日月。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他都绝对不允许,有任何我幻想中的梦境存在。不是吗。
早新闻里,播放的都是些坏消息。
数字还在节节攀升,丝毫没有减缓的迹象。
外面的世界,可以说是一片风雨飘摇。
我与应臻现在所呆的这个海岛,其总统大约是一名儿童。说他是儿童,又怕会辱没了儿童的名声。据闻数月之前,他听幕僚说,等天气和暖,一切麻烦便会雨收云散,露出原本的万里晴天。于是,总统先生放心地将此事的真实威胁性抛到了他老人家的脑后。正如有关评论人士所言,“outnf his nutnf his d”。可是他老人家没想过,要想让此魔道消散,实验室数据提示,温度必须达到六十五摄氏度以上。倘若我们所在的这座蓝色星球的气温确实能够飙升到如此高度,我们人类恐怕也差不多快熟了吧。
这段话,自然也是应某人耍的嘴皮子。只是,开车时收听新闻的我,有时候思想会开起小差来,想起他当时那不屑的神态,和他说的这番话。乍一听,似乎还有几分歪理。
我的小车平缓地滑入了单位车库。我停好车,拿出口罩和手套戴上。
在出口处,我遇到了正从楼梯上快步走下来的我的小老乡,程小乙同学。
他象往常一样,脑后拖着一条漆黑的马尾,神情忧郁。
看到我,他露出了一个微笑说到,“姐,早!”
我也朝他点头微笑。
他快步上前跨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