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头一脸泡泡,发出轻轻的“嚓嚓”声,“嗯……”了半天,说“炒菜,咱喝酒?”
乔晖被她的回答逗乐了,一边笑着,一边伸手端过盆子,给她换上清水。“行,你会炒什么菜?”
孔意不觉得尴尬,很快的回答了,“什么也不会”。
“噢,原来您是想让我炒菜,您喝酒啊,哈哈哈哈……”乔晖一边接满水壶继续烧水,一边开了灶,热了锅。
乔晖的厨艺还是不错的,最擅长大把大把辣椒、大把大把花椒、大块大块五花肉,放上料酒、葱姜蒜,铁锅翻炒,能一顿吃下八九个馒头。
刚进部队的时候,炊事班常这样做菜,不讲究什么菜式,大块的五花肉,粘稠的汤汁,大脸盆端上桌。乔晖一根筷子串四个馒头,嘴巴里叼上一个,一顿饭,九个馒头两碗面条,还要满满的两大碗五花肉,就这么吃,也是一斤没长。训练太苦啊。
那时候,副队长常说,“艹,老子将来生了儿子,打死也不让来当兵,不是人待的地方啊”。每当这个时候,乔晖是很想念母亲的,想念家里静悄悄的温馨,父亲静静的盘着腿坐在门槛上编着筐,母亲轻轻柔柔的咳嗽着,铁铲炝着铁锅,发出吱吱的声音,冒出香喷喷的饭菜味儿。那可比炊事班的饭菜有味道。